“你就别多想了,那鹿茸拿了就拿了,万一真惹恼了国主,我担着。”桑邑说道。
“你怎么担,桑邑你有几个脑袋够人家砍的!”江悠有些生气的说道:“我看等孙齐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就赶紧离开这里。”
“也只能这么办了。”孙齐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肩上的伤,也有些无可奈何。
倒是全程,面具人一直看着他们,也未说过一句话。
就这么他们一行人在镇子上住了小半个月,药师的药果真不错,孙齐身上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半月中,药师用了桑邑交给他的那枚药丸,在水中稀释后给那些中毒的人饮用,中毒较轻的已经恢复,中毒较重的也不再胡乱啃咬,已经恢复了意识,药师说再多饮几次,大致便能痊愈。
为了答谢桑邑他们的救人之恩,阿罗特地设了宴席招待他们。宴会设在酒坊的一层,不仅设了歌舞,还有各种各样美食,因为担心桑邑他们吃的不习惯,他们特地找来了手艺精湛的厨子做了几道泷山和大都的特色名吃。
这一桌子的盛宴让孙齐大饱口福,一想对美食颇有见地的他也连连称赞这菜色当真不错。
宴会才刚刚开始,门外却出现两个鬼面人,在阿罗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只见阿罗的面色变得有些凝重,接着站起身来,说是有事要离开。
看着阿罗慌张的神色,桑邑他么一行人也觉得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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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他们夺取鹿茸的事还是被发现了,这半个月国主命暗卫四处搜寻,终于还是寻到了黑熊镇,就连画像都被整了出来。
他们来到镇上,先是从当地百姓的口中得知了桑邑他们的位置,此番来酒坊,正是像阿罗要人的。
面对国主的暗卫,就连阿罗也不得不敬畏三分,但于情于理桑邑都救过他们镇上的人,就算是国主讨要,也不能就这么将自己的朋友交托于国主。
一番周旋之后,阿罗还是未能说服暗卫,桑邑和药师还是要被带去国都听国主发落。
毕竟拿走国主所求之物是重罪,轻则被关押大牢几年,重则是掉脑袋,为了能帮助桑邑他们度过此难,桑邑临走前,阿罗特地将自己的阿罗印交给了桑邑,说是万一国主发难,国主看在他们阿罗世代为炤云护卫边境的面子上,也不会为难他们。
于是桑邑和药师一起跟着暗卫一路来到了炤云的国都。
这炤云国都虽然也建立在地下,可都城却旷阔无比,与那陆地上建造的王城没有什么两样,与大都的国都相比,虽然没有大都繁华,却庄严无比。
若是去形容,那便是站在这大殿的门口,便能感觉到那股睥睨天下的威慑力。让人不敢触碰其分毫。
桑邑和药师被带到正殿,只见国主奚文躺在榻上,面前挂着一面珠帘。
“就是你二人打伤了暗卫夺取了孤的鹿茸?”不知是不是因为染疾的原因,国主的声音有些慵懒。
“是。”桑邑回答道。
“你可知那是孤用来制药的,石林白鹿本就难寻,孤可是废了好些力气才寻得第二枚。”奚文说道,半月前他刚听暗卫说起,与他们抢夺鹿茸的是一个手持诡异赤铜刀的年轻男子,如今见到此人,身材偏瘦,眉目到有几分锐利之色,一身粗布短衣,腰间还别着一把刻刀,若说是个手艺人到能令人信服,但说是个能驱使长刀赢了四五个暗卫的人,到有些难以置信了。
“实属无奈,也是为了替朋友治伤,若国主责罚,桑邑甘愿领罚,只希望莫牵连其他人。”桑邑回答。
珠帘后面的人微微的点了点头:“我听暗卫说,你们来我炤云国,是来寻古铜器的?”
“是。”没想到对方连这些都已经打听了清楚。
“我很好奇,这上古铜器已经消失如此之久,为何如今你们又要来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