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因为你的那些血锻术所以没人愿意学?那也不对呀,古锻派那些人,还有外族的还不是挤破头想得到那些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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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不需要徒弟。”黎追继续说道,声音略带不满。
“那你为何还教我?”
“你许了愿望。”
“什么?”桑邑一脸茫然,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许过拜他为师的愿望。
“可你没有徒弟,就不怕你的锻术就此失传?”但转念一想,传言中,黎追的锻术好像真的是从他死后便消失了,他没有徒弟的事,恐怕是真的。
“失传又如何。”但黎追本人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在意。
但转念一想,毕竟黎追的锻术,大部分都是和血祭魂祭的邪术有关,光是靠着传说和古籍里的一些记载,就已经出现了何宇辰那种模仿者,如果要真是流传下来,那岂不是天下大乱了。
想着想着,桑邑感觉有些疲惫了,索性躺在了地上休息起来。
这么躺着,看着天上的丝丝缕缕的云,加上几许微风,困意不由的袭来,隐约中,他好像又回到了泷山的那间小屋,黎追似乎依然那一席白衣,坐在自己的身旁,拿着一壶酒,小酌片刻。
其实有时候,他真的觉得,黎追这个人也蛮好的。
“师父,你究竟为何要做那些害人血器呢。”桑邑还是在心里默默地问了一句,如果没有那锻造术,或许一切也会不一样吧。
但对方却并未回答。
而此时的另一边,在黑沼山下的一处院落,一个老农从山上砍了柴回来,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身着白袍,带着诡异白面具的陌生人。
老农放下手中的柴火,看着这外来的人,问道:“阁下有何事?”
“老人家,你可有见过三个人,一个胖子,一个相貌较好的女子,还有一个身材偏瘦,身着玄色衣服的年轻男子。”
“未曾见过。”老人家摇了摇头说道。
白面具人见老农不知,便离开了院落。
老农皱了皱眉,似乎想起,前几日晚上的时候,好像确实看到有人抬着三个人从黑沼山上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那三个人,本想相告,却发现,那人已经走远了。
黑沼山下的那条河名叫离川,是连通了泷山整个地脉的水系,泷山最早的锻术世家基本上都建立在河岸左右,后来各个家族逐渐壮大,便迁到了泷山的东南西北泽各处,河岸边留下的,也大部分是一些普通居民。
虽然这部分居民大多也是各个氏族流落出来的,会一些锻术,但他们却不以锻造为生,而是和大都一样农作耕种,早出晚归,过着普通百姓的生活。
江悠这些天没事就来离川附近散步,一来是跟附近的老乡聊聊天,二来也是为了能和桑邑保持距离,自从被他拒绝后,江悠就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的桑邑。
当然对她而言,放弃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喜欢这件事。
早上的时候,她就听镇里有人说,这离川附近有一户人家,曾是黎家古锻派流出来的一支,懂一些上古的锻术,江悠就想着,也许能从这里能找到解除桑邑和六角古铜盒诅咒的方法,这也是她唯一能为桑邑做的事了。
这不,刚来到老乡家的门口,却见到了那个戴着白色面具的人。江悠下意识的躲了起来,自从在自家祠堂的密室里见到这个人之后,她就一直怀疑这个人的身份。
谁知道这人竟是一路从大都跟过来,还在寻找他们三个。
由于不知道此人的目的是什么,所以江悠也不敢轻举妄动,一路小心翼翼的跟踪着他,想要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