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在亨利被众多初级士兵护着走到其身边时,跟死人没什么区别的阿尔布雷希特,咳出了一口污血。
“快,你快去把夫人叫来,你去...亨利,救救我!”
睁开眼见到城堡守卫的公爵,第一反应是安排人将妻子与心腹叫来,话说到一半时,他看到了身侧的幸运草爵士。
“公爵大人,在家人到来之前,您还是别说话了,您的颈部伤得很重,且伤口感染有毒,
再这么下去,估计您撑不了几分钟...”
相貌年轻的中医,说话却十分老成,三言两语间,便将想要说话的公爵制得服服帖帖,
若是遇到寻常的疑心多的人,这也就是被吓一吓的事,
但此刻,这位医者并不是在开玩笑,语气中的含义,让执掌一国多年的公爵瞬间明悟。
啪嗒~
两滴悔恨的泪水,从他脸上离开摔落在地。
镜头一转,霍夫堡已经是人满为患,且吵杂声不断。
本该6点抵达的8位伯爵,在阿尔布雷希尔当着妻子、亲族、和一众贵族宣布完遗言延期后,他们集体出现了。
但,他们并不是来参加宴请的,而是率军前来声讨幸运草爵士的。
此刻,城堡外,遍布内奥和叛变的下奥伯爵的军队。
真正属于死去的阿尔布雷希特公爵的士兵,就只有城堡里没有被毒死的守卫和仆从。
“那个阿玉是什么来头,此前怎么没听你们说?”
面对围攻,靠着系统,要士兵有士兵、要物资有物资的亨利,根本没在怕的,
直到现在,他都没搞明白,这拙劣的“栽赃嫁祸”搞的是哪一出。
“主人,这女人我们第一次见...”
八伯爵联军进城时,驻守城堡外的2万龙骑兵,早就随布置在城内的刺客进入、并接管了霍夫堡,
此刻,站在亨利面前的,正是这座城的刺客队长。
“他之前要么说去酒馆,要么说去参加宴会,他只要不来烦我,我也没管过他。”
阿尔布雷希特的死,对身为他正牌妻子的萨莉来说,压根没有任何触动,
已是幸运草死忠情人的她,现在脑子里只想着如何让其安全撤离。
“对不起哦,都怪我~”
城堡内的一干人等,除公爵夫人外,其余皆被龙骑兵们送到了一间小客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