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方便接待客人。”
凯迪仕·费雷恩客套的说道,其实他更担心因为自己跟诺克的接触,
引起教会不必要的误会。
他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教会将诺克误认为打算作弊。
可他却不知道,诺克没打算帮他作弊,而是直接给他开个后门。
“凯迪仕·费雷恩主教,我是来给您道谢的。多谢您让出了您在驿馆原来的院子。
我才有了个落脚的地方。本来我之前就该拜访你的。
可是这两天我也有点忙,直到今天才有时间来拜访您,跟您道谢。
不过,现在天快黑了,虽然在圣庭的范围内,走夜路也算安全,
但我身边还有个孩子,不适合赶夜路,您看,方便招待我们在教堂住一晚吗?”
诺克这自来熟的操作,着实将凯迪仕·费雷恩整不会了。
难道这孩子,知道自己跟他的关系?
可见这孩子脸上的客套,也不像啊!
不过,凯迪仕·费雷恩没有过多的纠结。
毕竟天确实快黑了。
他本来就是打算帮村民干点活,顺便去村民家蹭顿晚饭,
好打听一下自己想要的信息。
但现在看来,这计划是行不通了。
于是,他跟身边的村民亲切的道别后,带着诺克一行人,返回了教堂。
马车停在了教堂的院子里,诺克抱着拉斯蒂跟着凯迪仕·费雷恩进入了教堂。
被误认为是车夫的约瑟夫,则被凯迪仕·费雷恩的随从带去了下人休息的地方。
约瑟夫本来想表明身份,
但想起自己调查到的关于凯迪仕·费雷恩的身份,他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反正诺克和拉斯蒂在这里不会有危险,他也不用跟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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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一会被凯迪仕·费雷恩像米鲁那样缠上问东问西就麻烦了。
他在意的是自己的儿子,不是这些儿子利用的工具人。
哪怕这个凯迪仕·费雷恩跟自己的儿子有那么一点渊源,他也不想麻烦自己。
诺克看到没有跟上的约瑟夫,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凯迪仕·费雷恩见状,以为诺克是担心自己的车夫,于是开口安慰到。
“放心吧,我的随从会安排好你的下人,带他去吃饭休息的。”
诺克张张嘴,最终没有将约瑟夫的身份说出来。
下人就下人吧,刚好自己下一个目的地,未必安全。
他要去见的人,未必想见他。
约瑟夫隐藏身份,说不定还能有点意外收获。
毕竟除了老一辈的人和那天出席宴会厅的人,没有多少人还记得约瑟夫。
在凯迪仕·费雷恩的邀请下,诺克和拉斯蒂被带到了教堂的会客厅。
“诺克,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凯迪仕·费雷恩请诺克两人坐下后,就主动开口了。
诺克虽然疑惑这位凯迪仕·费雷恩主教的自来熟,但看在对方的年龄上,
没有计较的点点头,说道:“那是自然。凯迪仕·费雷恩主教是前辈,
对我的称呼可以随意点。”
凯迪仕·费雷恩主教,外表看起来已经是四十岁的中年人了,黄发蓝瞳。
典型的普鲁士人。
当然,真实年龄到底是多少,诺克心里没底。
他对这位的了解,只在于一个称呼和来历。
凯迪仕·费雷恩听了诺克的话,却失笑的摇摇头,有些感慨地说道:
“如果约翰知道他的学生对我这样客套,他一定很生气。”
诺克顿时一愣,约翰?是指他认识的那位约翰吗?
诺克疑惑的看着凯迪仕·费雷恩,小心地问道:“您说的约翰是?”
凯迪仕·费雷恩意味深长的回答道:“就是你想的那位约翰。你的老师,
约翰·莱茵,这个隐姓埋名,装穷骗了我几年的伙食费。
却在毕业之后,带我回自己家做贼,却被莱茵大公当场抓住,
把我吓得半死的那个混蛋约翰。
说好了要一起名扬四方,当牧守一方的红衣主教。
日后他当教皇,我当大主教。
可这个骗子,居然自己偷偷……”
凯迪仕·费雷恩原本还一脸兴奋地提起约翰·莱茵,但最后的表情却黯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