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进间,突然,隐约一股烟熏味,传入于穆口鼻。
到了!
于穆神经开始变的兴奋。
“杀~”
随着欧阳无胆一声尖厉嘶吼,奇袭之战正式展开…
苟良陨落处,草丛中羊七公一行人现出身形。老家伙双腿大敞,几成九十度角,半躺在两名化出本体的族人背上。
一人牵着大狗,在苟良躺过之处嗅了一遍,一人一狗又交流了一番,那人才来到羊七公身前。
“族长大人,贼人果然到过这里,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守护者在这里,还嗅到了欧阳老贼的气味。”
“什么!”
羊七公如同屁股上扎了钉子,嗖的一声便跳了起来。可紧接着又哎呦一声惨叫,坐了回去。
老家伙满头大汗,双手按在胯下,却无暇顾及自身之痛,急声问道:“可有他们打斗过的痕迹?”
“族长大人,您老伤势未逾,千万保重身体。等...”牵狗人一脸关心之色,边说还边上前准备搀扶。
啪~
谁知却迎来一记响亮的耳光。
“蠢材,我问你可曾发现现场有打斗过的痕迹,快回答我。”羊七公近乎用咆哮般的口气吼道。
拍马屁拍在马蹄子上的家伙,一边捂脸一边委屈道:“没有,除了几人脚印,什么也没留下。”
“什么!”羊七公一脸死灰,跌坐在羊背之上,按压伤口的双手,都松弛了下来。
“难道他们已化干戈为玉帛,结成了同盟?他们之间可有血海深仇啊,怎么可能再进行合作呢?”
羊七公既像自言自语,又似乎在询问。 搞得牵狗人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这时却出来一个没眼力的家伙上前道:“族长大人,你阳*根之伤还未痊愈,此处又是掠菊族地盘,有什么事,我们还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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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滚~”
“啊~”
这回惨叫的却不是无眼力同学。
羊七公脚至半途,已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呼。老家伙双手再次按在伤口之上,用可杀人一般的目光,盯着无眼力道:“你这头该死的蠢货!眼下本来掠菊族就对我们具有优势,如果再有于穆与之联合,我族危矣~”
“族长大人,这不可能吧?”无眼力根本无视羊七公的因己之痛,一副没事人一般搭言道:“不说掠菊族袭击过于穆一伙,就是于穆盗走清心莲一事,掠菊族就不可能与他们化敌为友。”
“哼~你知道个屁呀!我问你,如果于穆这回主动将清心莲送上,要求与之联合呢?”
“呃~这不可能吧?他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