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瑾初听的有些云里雾里的，“所以，我能够做什么？”

玄玉看着洛瑾初，眼神里闪过一抹复杂，“初初，我想告诉你，无论是谁，企图违背天地自然准则做事，都会付出极大的代价，即使最后灰飞烟灭，您也在所不惜吗？”

洛瑾初一顿，看向不远处的石碑，心神一动，又看向玄玉，眼神里闪过一抹苦涩，

“你这个问题啊，还真是让人困惑呢。”

同样的问题，在现代之时，师父也问过她，还记得那个时候她是怎么回答的啊，

瑾初笑了笑，眼神里满是不屑，“我的师父啊，要我牺牲我自己的性命，这笔买卖，我真是亏大了啊，”

“你徒儿我啊，可从来都不做亏本的买卖啊，再说了，生命才是最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牺牲我自己的生命，来解救那些所谓的芸芸众生啊，”

“更何况，芸芸众生，和我有什么关系？这个世界真是烂透了，还不如大家一起毁灭算了……反正也没意思，”

“但反正是，我肯定不做那个圣母，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思想觉悟，芸芸众生又和我没关系，我管的那么多干嘛。”

“再说了，别人都说了，乱世先灭圣母，你徒儿我啊，可不是圣母，也不想被人针对，做那个领头鸟啊。”

还记得当时，

师父的眼神里满是复杂，

嗯……怎么形容呢，

洛瑾初从未在师父的眼神里，察觉过那样复杂的心绪，

有沉重，有释怀，

有反对，有认可。

还记得当时，洛瑾初还特意问了师父，“师父，那你觉得徒儿应该如何啊？”

而当时的师父却是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时间回到现在，

面对玄玉的问题，洛瑾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