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呆了一下，“这么凶残的吗？”

自从知道沐棉这里有好吃的之后，程清婉借着教她炼体术往她房间来，常常发出感慨，“你天生就该是我们观的人，有多少弟子好几年学不会这些动作，你才学几天，已经像模像样了。“

同样跟着学的聂方更是嫉妒的面目全非，幽怨的眼神都快化成实质。

聂方资质一般，一年多了炼体术才会了三个动作，所以才靠关系进了后勤。他孤身一人势单力薄不敢和程清婉比，因为她是玉清观有名的天才。

可这沐棉是哪里来的，她还没入门就开始学炼体术，竟然比他进度还快，不由得阴阳怪气：“师姐，沐棉还没入门，现在就学观里的法术行吗？不犯门规吧？”

沐棉一愣，看向程清婉。

“她用解毒丹救了我，这是我给她的回报。而且我上报了观里长辈。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就报给师父吧。”程清婉的表情淡淡的，和她平时温和的样子大相径庭。

聂方不说话了，静静地站在角落。

吃饭的时间到了，程清婉出门时沐棉当着聂方的面给了一个黑袋子，“师姐，这是给你的礼物，谢谢你来教我。”程清婉平静地接过，转身回了房间，眼神也没给聂方一个。

聂方回了自己房间，开门的时候回头盯了沐棉一眼，面无表情。

沐棉毫不怯懦的和他对视，最终他的目光消失了门后。

那天的不愉快后就没有再见面，沐棉一刻不停和悟空一起提高实力，程清婉只在手机上和沐棉聊天，传递给她各种消息。

悟空是妖，在夜里修行更有效果，太阴之力是天生的妖力，连带着沐棉也习惯了夜里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