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婳无意撞见,正想离开,谁知却看到傅司琛身旁的助理先一步看到她。
“时小姐。”
时婳无奈地咬了咬唇,很想对傅司琛的助理说一句:其实,你不用这么关注我的。
像这种修罗场,时婳的是真的不想参与啊!
她硬着头皮,扯了扯嘴角:“我只是刚好路过,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傅司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你来这儿干什么?”
时婳老老实实回答:“找人。”
傅司琛提醒:“迟悠悠今天不在酒吧。”
“你刚刚说什么?”
“迟悠悠今天不在酒吧。”
“上一句。”
傅司琛错愕地重复:“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来蹦迪。你们继续聊着,我进去蹦会儿。”
时婳冲着傅司琛和顾安然挥了挥手,然后跟个兔子似的直接溜进了TAX酒吧。
傅司琛抬手想拉住她,但时婳在酒吧待了三个多月,早已将这里摸得熟门熟路。
傅司琛在她之后只晚了一步进去,时婳便已经蹿入人群之中。
酒吧的灯光昏暗,射灯光怪陆离。
一时间,傅司琛竟没发现时婳究竟去了哪儿?
傅司琛对着助理吩咐:“酒吧里鱼龙混杂,你进去把她找出来,免得她被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缠上。”
顾安然不禁偷偷瞄了傅司琛一眼,心想能来得起这间酒吧的男人,眼光可谓挑的很。
现在的时婳不过就是个丑八怪,男人看到她只有躲着走的份儿,哪儿会有人愿意招惹她呢?
也不知道时婳究竟做了什么?
竟然让傅司琛对她如此在意?
而且,光就时婳那张脸而言,恐怕两人之间还不是简单的男女之情?
叫助理一顿好找的时婳,进入酒吧后,转悠两圈后去了吧台找调酒师。
得益于时婳左脸上那明显的伤痕,调酒师一眼就认出了她:“哟,小丑女怎么回来了?专程过来给我捧场的?”
调酒师是个gay,人还不错,就是嘴巴有点贱兮兮的。
时婳之前跟他关系还不错,没跟他贫,直接朝他打听:“主管在吗?”
她刚刚大概转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主管的身影,便来这儿问问消息。
时婳的想法很简单,既然迟悠悠没见过老板长什么样,那么主管总该见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