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过神来,张主编连忙狗腿地解释:“傅总,我说的就是那位您今天一直打听的翻译。您看那边,刚刚离开的就是《经济学理论》的译作者。她刚给几本书写了几句寄语,您看您有没有兴趣看看?”
傅司琛顺着主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没看到什么人,只看到一串汽车尾气。
此时,张主编已经狗腿地把刚刚时婳写的几本书奉上。
傅司琛翻开一看,看到上面写着一句:贪婪和野心两种目标的不同,仅仅在于它们是否伟大,一个吝啬鬼对于半便士的追求同一个具有野心的人征服一个王国的意图一样狂热。
这是古典经济学开山鼻祖,经济学之父亚当·斯密在《道德情操论》中所写的话。
简简单单两句,字句之间却另有一番风骨。
不知为何,傅司琛的脑海中恍然浮现出时婳的身影。
但很快,傅司琛又将这份猜测打散。
毕竟在张主编口中的可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名媛大小姐,众所皆知,时婳早就成了破产千金。
再者,在傅司琛眼中,时婳更像是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骗子。
能为了逃离顾家而选择献祭自己的身体,这样的女人,未免太过低俗!
风骨?
她也配?
傅司琛认为自己一定是魔怔了,才会在脑海中产生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另一边的时婳,则是对书展后续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因为就在傅司琛猜测她身份之时,她已经到了医院。
医院里负责看守姚凤兰的一共有两人,轮班制进行。
时婳到的不巧,姚凤兰刚刚由其中一个看守的人带着去做检查,这会儿只有另外一个大块头守在病房里。
时婳推门走进病房时,恰好看到那人正在打德州。
看到时婳后,他连忙将手机收了起来,紧张地站起身问候:“时小姐。”
自从时婳被顾晏时钦定为未婚妻的消息传出去之后,所有人都对她收起了从前的那份轻慢,一律依照顾晏时的吩咐对她恭恭敬敬。
时婳淡淡点了点头,转身去洗手间时,却从手机通讯录里翻出苏娇娇的电话。
“苏娇娇,我记得你大学期间曾经和一位玩德州的高手交往过?你现在联系他,我需要他帮我做空一个人的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