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婳,看你穿得这么寒酸,买得起这店里的珠宝吗?”
时婳一脸茫然:“请问你是?”
苏娇娇气急:“时婳,你少在这里装不认识我!当初你在台上跳芭蕾舞时,我就在你后面一个节目表演!怎么、现在落魄了,就连老同学都不想认了?”
时婳连个眼皮都懒得抬:“不好意思,忘了。”
苏娇娇气得跳脚:“每次文艺汇演,我都是第二,你怎么可能忘了我?”
时婳淡淡一笑:“你也说了是第二,世上所有人都只会记得第一名,谁会记得第二名?”
这份笑意落在苏娇娇眼里,全然成了对自己的讽刺。
“你拿了第一又怎样?现在还不是落魄成这样?你今天这么早来珠宝店做什么?该不会是为了营造自己假名媛的身份,故意混进店里拍摄照片吧?”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拍照片,而是为了买珠宝。”
听到这话,苏娇娇忍不住哈哈大笑:
“时婳,你说这话是想笑死谁?我可记得你当初穷得连学费都交不上,现在会有钱进这种店?大家都是老同学,没必要装!”
她故意将这些话说得无比大声,就为了将时婳这些屈辱的陈年旧事摆在台面上供人嘲笑。
苏娇娇甚至还说:“店里的柜员和保安,我劝你们一个个眼睛放亮点。免得一个不小心,店里少了什么东西,这事儿可就说不清楚了!”
“苏娇娇,你到底有完没完?”时婳忍不住回怼道,“我劝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
苏娇娇昔日在学校时,就曾因为偷室友的钱被通报批评过。
时婳不屑于在公众场合曝人隐私,但这也不代表着,她会选择逆来顺受。
苏娇娇却生怕被时婳说破旧事,气得直接走上前:“你个小贱人,少在这里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苏娇娇扬起手想打人,但她的手刚扬到一半,就被时婳一把牢牢擒住。
时婳看似娇柔,手上的力气却不小,很快引得苏娇娇叫屈。
“时婳,你快松手,疼死我了!”
时婳冷冷看向她:“道歉!”
“我呸!你也配!时婳,你知不知道我男朋友是谁?他可是蒋氏矿产老板唯一的儿子。我男朋友刚刚去停车了,马上就到!你最好现在就给我下跪求饶,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时婳眼波流转几番:“蒋氏矿产老板的儿子?蒋发?”
苏娇娇一脸得意:“知道怕了吧?还不快放开我!”
时婳忍不住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