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用之武道,可说得通?”赵易执问道。
二人一愣,陛下竟然是想要问武道?旋即摇了摇头:“武道一途…一日练一日功,一日不练十日空。不涉仁霸之说,身心之论。天下武功皆出此理。”
赵易执明白了过来,天下武功殊途同归,可自己这《御神》与武功并非同一路数,二人并非同理。
“二位道长,受教了。”赵易执行了一礼。
“陛下,贫道告辞。”二人同时向赵易执回礼,从车驾中起身,躬身从背后抽出拂尘,将自己所坐位置轻拂一番,退出去跳下了车驾。
赵易执见二人身材皆是身材纤瘦,竟从身后掏出这么大的一个拂尘,当即伸头问道:“二位道长,拂尘…此哪拿出来的?”
“道袍里面,有个装拂尘的匣子。”观尘子不假思索地回道。刚说完,观尘子忽然想起,在皖城山中与易小刀相见时,易小刀也曾问过这个问题,自己也是想都没想就说了…
赵易执含笑回道:“多谢。”
同微子有些莫名其妙,观尘子心中有些懊恼,下次谁问也不说了!
车驾缓行到宫门外,一名信使便刚好纵马赶来,翻身下马,跪倒路边:“陛下,皖城急报!”
赵易执见信使着急的模样,也不敢拖延:“递上来。”
信使从地上爬起,踉跄着跑过来,一个没站稳,险些摔倒在地。赵易执心念一动,信使竟还堪堪站住了脚步,并未摔倒在地上。
“原来如此!”赵易执心中恍然大悟:以心驭而非身,以仁驾而非霸。原来是这个意思!心念所致,其事必达,只需一个心念即可。而非神识外延,以神识所操!
赵易执想通了这一点,当即坐在车驾中大笑不已。辰从卫们和钱宁有些担心,陛下身体是没什么事了,怕不是脑子出了什么毛病吧?
信使站稳后,就要走近车驾递信,还没走出两步,信已脱手而出,径直飞进了车驾内:“辛苦了,下去领赏歇息。”
观尘子和同微子对视了一眼,心中骇然,二人精通“驭影”,最擅探幽查微。可怎么毫无察觉,这信就自己飞进了车驾中?
“回宫。”赵易执粗略地看完了信,吩咐道。
车驾转回宫中,观尘子和同微子也拱手道别,辞行欲回驿馆。
赵易执从车驾中又伸出头来,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心念再起,二人道袍飘飞,后面果然有个小匣子。
“啊!”观尘子惊骇,连忙去扯自己的衣服。
“怎么了?”同微子男儿身子,对衣服并未如观尘子那般在意。
“有人掀我道袍!”观尘子脸颊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