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你身体却很老实,果然男人都是嘴上假正经。怪不得二娘和易安爱你如命,本钱真足啊!”
“放手,我是再兴的师父,岂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咯咯咯,如师如父,这样不是更亲切吗?”
“重光,你怕甚?姐姐是个寡妇,又不是洪水猛兽。妾身自由之身,不求名分又不乱说,私下里……”
李氏边撕扯去脱孙新的衣裳,边展示自己诱人的身子。犹如一条美女蛇似的缠绕住孙新要去强行索吻。放浪形骸的话说到一半突然眼睛上翻晕了过去,
赫然是孙新大手绕到女人背后,一手刀把她砍晕了。见李莲身子瘫软下去忙把她搂住横抱在怀里走向床榻,打量着女人犹如少女般的娇躯吞咽口水。
可他的眼神却非常清澈,似惋惜又像是在自嘲地笑道:“哎,多美的身体,看得老子火气上头。你清醒了投怀送抱我不介意,可你这喝多了意识不清醒,趁机上了与用强干有何差别?别说你醒来小瞧我,说我下贱。老子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男儿有可为有可不为,只能把你打晕,抱歉了,姐姐。”
孙新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承认也很好色。对待自己的夫人急吼吼看似色批,却有自己做人的底线。类似这种情况,他打死也不会趁人之危。感慨之间,他把李氏抱到床榻边,放好。
接着,孙新把散落在地上的肚兜罗裙等衣物收好折叠整齐放在床尾,取来药膏在李氏脚踝上涂抹包扎好。见女人光着身子有些不妥,便帮她把肚兜,亵裤给穿上,这过程自然香艳无比,没少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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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女人独有沁人心脾的幽香往鼻腔里钻,孙新一阵口干舌燥,险些没忍住擦枪走火,费了好大的劲才摁住欲火。又在女人身上捏了两把过过手瘾。最后替她盖上薄锦被,抹去脸上的泪痕狼狈离去。
“我还是不够心黑无耻,我还是心太软,心太软……”房门被轻轻掩上,男人的感慨和歌声回荡着。
也就在孙新从李氏房间出来没多久,火气才刚消下去。他拎着食盒去伙房,院子外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越来临近:“姐姐,不知道郎君考完回来没有?”
“现在才黄昏,三轮考试估计要到夜晚。”
“走,回去做点好吃的,等着他回来,庆祝一下。”
“是极是极,给他一个惊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