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净的脸变成了几道错位的白影,包围了沙多夫。
沙多夫痛苦地呻吟着。
“白、白魔杜尔布!”
沙多夫仿佛被吊在半空中,从怀中滑出记事本大小的木板,被白影的手握住。
像断口一样的嘴角猛地上扬。
“报复的时机还没有到来。”
赤目族很快就发现了这一异变。
“第一发言者,简易控制台的信号好像中断了。”
听红眼族大人这么一说,看着薄板一样的东西的日耳尼亚也点了点头。
“嗯,我注意到了。不过,就在那一瞬间,我听到了奇怪的杂音。我没见过型号,莫非……”
日耳尼亚用手指不停地擦着薄板,突然“啊”地叫了一声。
“不行!这个帕坦好像是杜尔布。怎么办……”
成年的红眼族把手放在心惊肉跳的日耳尼亚肩上。
“可以和魔道神巴露商量一下吗?”
“啊,是啊,就这么办吧。”
曾作为中原的黑暗都市而令人畏惧的毛隆,一时的繁华已不复存在,着名的圆形斗技场“圆形斗兽场”的模拟斗技比赛也不再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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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普尔音乐节的主办者恰纳尔太守因家族首领、加尔曼尼亚帝国宰相恰多斯的倒台而不得不逃离毛隆,企图返回此地的阴谋诡计,结果被白魔德鲁布的代理人所杀。
恰纳尔去世后,除恰族以外的马奥尔人太守也相继被暗杀,一度处于无政府状态。
在此期间,与马奥尔帝国相连的东绕航路被封锁,失去力量的马奥尔人离开了毛隆,中原的反社会势力多次进入,展开了激烈的抗争斗争。普通顾客不再光顾,街道迅速冷清下来。
一个瘦弱的男人走在毛隆的旧繁华街。
他头上戴着吟游诗人北厄多罗斯那样的尖头帽,外褂上衣衫褴褛的魔道师斗篷。
是魔道屋夏多夫。
沙多夫一边走,一边不停地说话。
“……从没有这么多接触来看,应该是那台极微机器停止运作了吧。不过,这是复制了我们人格的一部分的劣质产品,所以也没什么可惜的。但是,那样的话,如果不拥有强大的武器或军队,就无法与他们抗衡……”
突然,沙多夫停下了脚步。
前方站着几个看起来很凶恶的男人,像是故意挡住了去路。
不知道是不是模拟战士,大家的身体都很硬朗,看到的脸上和手臂上有无数的伤痕。
最前面那个头发倒竖的年轻男人,带着卑鄙的笑容走了过来。
“喔喔,大哥哥,这条路是我们马克一家掌管的,如果你想通过,就交通行税。”
沙多夫毫不在意地把手伸进怀里,年轻男子慌了神。
“慢点!慢点拿出来,能看见你的手!”
“可以吧?”
沙多夫缓缓地伸出手,打开手掌一看,上面有银粒。
“这个够了吗?”
年轻男子抬头看了看若无其事地说着的沙多夫,只见他的嘴半张。
在他身后的几个男人中,年纪最大的络腮胡回答说:“还不够。”
“根本不够用。哥,你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吧。”
“哦,是吗?”
沙多夫再次握起小银粒,把手伸进怀里,说:“其实……”
“我也缺一瓶。”
刹那间。
沙多夫的手迅速地动了起来,络腮胡以外的其他男人都仰面倒下了。
每个人的喉咙上都插着比刀子还粗的铁楔子似的东西。
沙多夫站在一脸茫然的络腮胡面前,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如果你记得这个男人的话,现在好像有一个叫马尔卡诺的男人控制着毛隆,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