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道兄，我……”准提真愣住了，这么秘密的事他怎么知道？只是自己传给他们只留作保命用，并没有让他们修行，只是暗示了一下，遮掩天机以后，就算是元始天尊都察觉不出来，他一个兔崽子怎么会知道？

元始天尊看着准提的表现，心里已经起了几分疑心，看他的眼光也不善起来，东方再怎么斗都是东方的事。内斗的时候可以吃肉吃骨头，西方教可以喝汤，但西方教趁着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想把锅都端走，这万万不行。

殷玄看元始天尊的脸色难看，决定再加一把火：“还不承认？你不仅抓住了我大商总兵孔宣，现在还把多宝道人也抓住，人证物证都在，是你想抵赖就能抵赖的吗？我今天说的句句是实话，如果我说的有假，就让我永远不能成圣！”

同样一个誓言殷玄都发烂了，反正他不用成圣，这个誓言随便发。

果然，不能成圣的誓言一旦说出来，元始天尊的脸色再次一变。成圣对元始天尊来说是一种毒药，他享受着圣人的威势、同时也被这种毒药折磨着，那就是永远都要听命于一个人，不能反抗。

只是这种毒药在强大的实力和权势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因此殷玄的誓言让他觉得这话可信：“准提，此事你该跟我解释清楚。”

“下次再说。”准提说完提着孔宣和多宝直接就要跑。

解释，解释个屁，现在这个情况不解释最多就一个元始天尊不满，解释多了就会面临三清的追杀，他可扛不住。

元始天尊身形一转，直接挡在了准提面前：“你为西方教主，既然你来我东方偷东西，那我们东方就日后就可以抓贼了。”

准提知道躲不过去，这看似只说一个偷和抓贼的问题，实际上说的是气运。

自己来东方抓人是攫取东方气运，元始天尊先点名自己为教主，后说抓贼，就是要西方教承担因果；西方教东传之后，只能挖玄门的墙角，但玄门可以对西方教下黑手往死里打。（即挑动三武一宗灭佛）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准提要是不同意，西方教明天就得没，只能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