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兄台眼力好,就凭我几句话,就断定在下买了王爷队赢,此番神机妙算不去大理寺任职可惜了。”
“你……哼!”
“你别哼哼,我有没有倒打一耙,大家心里有数,各人蹴得如何大家心里也有数,自己买了哪个队自己心里也都清楚,就不用我说了吧,我要真是拿出点什么证据,我怕诸位下不来台,还影响到比赛,那就不好了。”
众人不知真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符羽便又说道:“其实买了哪个队赢不重要,有人敬重王爷,所以买了王爷队赢,而自己在赛场上为自己的队卖力拼抢,这便是情有可原,但就怕,有的人买了王爷队,纯粹是为了赚银子而故意放水,蹴假鞠,那就是人品有问题,我在这里,不妨告诉诸位,要是我们青衣队最后输了比赛,便要查,人人都要查。赢了一切好说,输了一查到底,不但要查,还要报备书院,鞠品反映的是人品,鞠品不好,人品必然不好,故而要留档,为将来朝廷任用官员有个考量,人品差额,当永不叙用,即便用了,也要有所保留,不能让其担任要职。”
这句话既是威胁也是恐吓。
队里众人听完,有几人鬓角已然流出了汗珠。尤其那小个子,嚣张的气焰也不见了,两股战战,神情惶恐,不知如何作答,愣在了那里。
江川面上没有表露,但是内心深处却是无比赞服的。这位京中贵人还真是有一手,在中场休息的关键时刻,把赌鞠一事摆在了桌面上。
这会儿,那小个子也已经回过了身,赌咒发誓说自己决计没有买王爷队赢,甚至称自己都没有赌鞠,不知道书院之中还有赌鞠一事,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
符羽不加理会,淡淡回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拭目以待。”
江川不禁啧啧了两声,要说有手段还得是符羽,直接断了赌鞠人的念想,此番下来,便是一心求赢不敢求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