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配！”

瑜渊早就应该猜到他是那嘞佤族的人，只是自己不敢想，他不是为了活命才成为的锦衣侍卫，而是为了一己私欲。

“你成为恶灵，到底是和石清浅做了什么交易？”

马蒙忽然就愣住了，他眼眸一转：“我想复活那嘞佤。”

瑜渊也愣住了，两人瞬间冷静下来，含菁小心翼翼去捡自己的锅：“不能打我，我不是那嘞佤的人，我也不是朝廷的人，我就是个咪！”

瑜渊：沉默。

马蒙：沉默。

许久

锃——

“你的嘴里，能有实话？你为了一己私欲做了这种事情，还能想复活那嘞佤？我看你就是想利用石清浅，完成你的野心。若你真的功成名就，那嘞佤不会被毁在世人手里，会被毁在你手里！”

马蒙原本以为瑜渊已经放松警惕，去没想到他忽然挥出一击，将自己击倒：“以死谢罪吧。”

瑜渊毫不留情的一脚，直接把马蒙踢了下去，奈何桥。

含菁似乎是才反应过来：“你把他踢下去了！”

瑜渊点点头：“恶灵的根本就不可信，更何况他做了那样的事情，事到如今还想着往上爬。”

含菁有些茫然：“是不是又要轮回了？又要回到胡颉那了？”

瑜渊眼底一片混乱，许久才闭上眼睛呼出口气：“含菁，你应该是善灵，为何要来到恶灵的队伍中？”

含菁挠挠头：“我和马蒙也是相互利用而已，我只是希望等他功成名就的时候，杀了他，用他召唤出来……一只狗。”

瑜渊：“果然，我就知道，恶灵没有什么好东西。”

含菁：不寒而栗

就在两人继续僵持时，喀香卡又忽然出现，只是她变得和方才有些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