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颉捂住脸，生怕瑜渊把自己帅气的脸打伤了：“别啊瑜渊，不要打我啊，我很难过很痛苦的！”

瑜渊仍旧扯着胡颉：“我才不在乎你和石清浅想该干什么，我只是生气，胡颉，你不应该利用我的，你伤害了我对你的感情，”

胡颉仍旧在狡辩：“石清浅就是在欺骗你，那个女人的消失真的和我没关系，我也没想到石清浅会这样做，但是瑜渊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瑜渊只是感觉好笑：“别这样那样的了胡颉，我最爱的那个女人的死亡确实是和石清浅有关系，但是至少石清浅愿意对我说真话，而你，我相处了千年的好兄弟却不一样对我说真话！”

胡颉挣扎道：“恶灵，嘴里没有真话。”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爱何凤兮？”

胡颉噎住了，这个他回答不上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感觉自己对何凤兮的感情不一样。

至于为什么那么在乎何凤兮，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瑜渊笑了：“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胡颉，你在利用我，你一开始就在利用我，你在利用何凤兮！”

“我没有！”

瑜渊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只是将他狠狠砸在地上：“你根本就不爱何凤兮，你一个恶灵你从来都没有爱过别人，你连爱是什么你都不知道。你只是在利用她！”

胡颉艰难从地上爬起来，他欲哭无泪道：“瑜渊，我是恶灵，所以我说的话，干的事情就没有人相信。何凤兮也不愿意相信我，我也不想啊。我也想说实话，想干人事，但是，不行，我做不到！我控制不住自己！”

瑜渊只是冷漠盯着他，对于他的任何话都失去了希望。

“你把我当什么了！”

胡颉爬起来，扭头看着石清浅：“石清浅，你把我弄这里来想干什么，你让我和瑜渊的关系变成这个样子，你满意了？”

石清浅的眼睛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很是疲倦，里面布满红血丝不说，甚至黑眼圈黑到了眼睛周围。

胡颉忽然感觉石清浅似乎无时无刻不是黑眼圈红血丝，她好惨，似乎每天每天都活得很累那般。

“石清浅，你到底在干什么？”

石清浅没有说话，只是扭头看着瑜渊：“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虽然生气，但瑜渊还冷静，虽然不能说没有感情，但是理智只要逼骨干群还大，就没有什么是不能压制的：“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让我杀了胡颉，然后找了你的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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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清浅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你想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