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瑜渊，想从瑜渊那得到答案，瑜渊似乎也是在想这种可能：“也不是没可能，但是他不敢。毕竟有家主母看着。”

胡颉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听闻，上一任教主挺早就过世了，过世才三十吧。啧啧啧，我似乎是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了。”

“但是那老东西贼心不死，很是惦记着石暗香，没舍得杀她。用朝夕教不能杀生当借口，放走了石暗香。但家主母不满意，她要让人人都唾弃她，就编造了石暗香是被收养，但是个魔女，还恩将仇报杀人的事情。但我们朝夕教以慈悲为怀只是将其赶了出去。

“石暗香是真的有能耐，她没有自暴自弃，也没有家主母想象中的流落街头而死，而是转手创建了虚无教派。那会很多教派都在兴起，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个教派。后来朝夕教逐渐没落，虚无教派则趁机将矛头对准了朝夕教。两个教派的人都打了起来，那段时间闹得满城风雨。”

何凤兮点点头：“我似乎是知道，那段时间父亲经常出门，但不允许我出门。听说是外面打仗了。”

“后来的事情就是，石暗香和石清浅打了一架。石暗香就失踪了，没过多久，群龙无首的虚无教派也就消失了。但朝夕教也没有支撑下去。”

听完这些事情后，一时间何凤兮的心情难以平静：“真的，这种事情没法形容啊！”

“确实没法形容，胡颉。”

胡颉抬起头看着瑜渊：“怎么了？”

瑜渊喉咙动了动：“我还听说过一件事情，但这件事情我只能对你说。”

胡颉看了何凤兮一眼，何凤兮点点头，胡颉凑了过去：“你说吧！”

瑜渊贴近胡颉，不知道在他耳朵边说了什么，胡颉听后直接瞪大眼睛：“你是说真的！”

“真的。”

胡颉的表情一言难尽，只是一个劲摇头：“稀奇啊，稀奇。”

而后他就不说话了，何凤兮很想问你们在说什么，但她还是没问，如果瑜渊说只能告诉胡颉不想让她知道，那应该就是有她不能知道的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