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些动容，但她没有太多的言语，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瑜渊，似乎是想在他的眸子中，找到他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或者说，她是在恐惧，恐惧瑜渊是在欺骗自己。

“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我虽然忘记了，但是我自始至终记得，你对我而言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女人听后冷笑道：“我对你而言很重要？那你为何会忘记我？”

“是胡颉做的。”

“胡颉？”

女人笑了：“你是从地狱来的？后来你说你要回去，其实是回地狱了对吧，你的记忆就被胡颉删了？你就忘记我了，三次？”

瑜渊摇摇头：“我不清楚，但是确实是胡颉删除了我的记忆。但你放心，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忘记你了。”

女人却并不怎么相信：“瑜渊，你是恶灵，和恶灵在一起，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瑜渊点点头：“知道的不少，谁告诉你的？”

“我的父亲曾经是无我教派的人，那会禁术还不是禁术。他让我看了不少，我当然知道。”

瑜渊叹口气：“但是你相信我，至少这一世，我会保你平安。”

“我凭什么相信你？”

瑜渊想了想，发现自己确实没有理由，值得女人相信，他诚恳道：“不知道。”

女人：……

“行吧，我累了，给我弄点饭吃。”

她倒是不客气，直接近了竹舍，大大咧咧躺在软塌上，就那么安安静静的注视着瑜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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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颉连夜找了石清浅，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石清浅。

石清浅皱皱眉，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瑜渊是不可能会听她的了。

“胡颉，你确实是个恶灵，你比瑜渊都恶！”

胡颉无奈叹口气：“反正都成恶灵了，我能怎么办？不恶一点，怎么活下去？”

石清浅举着茶杯瞪着他：“你和何凤兮成亲没？”

“还没呢，怎么了？”

“没有啊，没有就好。”

石清浅啪嗒一下放下了茶杯，似乎是生气了：“你离何凤兮远点，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祸害了何凤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