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浅呆呆地看着她，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最后无力垂下手。

“难得一见啊，喀香卡教主，你居然会关心别人。”

她露出难堪的笑，那双苍白的眼眸之下，眼眶通红而布满疲惫，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病态不已。

“江湖上确实是有不少关于我的传闻，但到底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又能有谁知道？”

石清浅又咳嗽好一会才支撑起身子，艰难地看着她：“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让我住手？朝夕教现在将要兴起。好不容易起死回生了，你却想让我住手！”

那张病态的脸缓缓贴近喀香卡，露出满嘴红：“你是想要逼死我啊，喀香卡教主！”

喀香卡不为所动，眼神仍旧冷淡，脸上仍旧毫无表情，只是默默伸手，将石清浅的脸推得距离自己远一点。

石清浅：……

“石教主，我说的是什么你自己清楚。”

石清浅上下打量着她，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唇，有些不可置信：“你，当真是为了石暗香才这样做的？”

喀香卡颔首默认，只是石清浅仍旧不愿意相信，“那人帮过你？怎么可能的事情，你与她见过？”

“你逾越了。”

喀香卡不再等她问什么，而是直接起身离开，房门打开，喀香卡一点犹豫都没有，她还是那么决绝。

说走就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丝毫不给石清浅想挽留的机会。

“喀香卡教主慢走。”

送走喀香卡后，暄妍忙小跑回到石清浅身边：“教主！你怎么样了！”

石清浅神情恹恹，似乎是有些呆滞，她木讷望着喀香卡喝剩下的茶杯发呆，似乎是失去了灵魂般无助。

“暄妍，你知道先前胡颉对我说了什么吗？”

她挣扎着抱住暄妍的胳膊，笑道：“胡颉说我，他知道当初被赶出去的魔女，是因为什么被赶出去的。他手上有我的把柄，若是他将这件事情告知天下，那我就完了暄妍，我就完了，朝夕教也完了！”

暄妍急忙抱住石清浅安抚她：“没事的教主，他是不可能会说出去的，至少现在他是不可能会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