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到脸色扭曲，开始发白，最终手脚发软，支撑不住的倒在地上。

“你想怎样？”

瑜渊未开口，胡颉咬牙道：“我是绝对不可能会再回地狱的，你也休想让我放弃何凤兮。瑜渊，我太了解你了，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不可能回地狱，也不会去陪你。”

瑜渊仍旧冷漠的看着他，却半蹲下，摸上他的脸：“胡颉，对于恶灵而言。人间和地狱都不是归宿，消逝才是。要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抹去痕迹，永远不会再出现。彻彻底底的消逝在三界之外，再无生还的可能才是解脱。”

“那你就去解脱啊！拉着我做什么！”

胡颉几乎要崩溃：“我是不可能会跟你回地狱的，你也休想再控制我。”

瑜渊有些委屈：“我没有想要控制你，若你真想要同那女人在一起。我不会反对，但我希望你能杀了石清浅。”

“你怎么不去杀。”

“你可以等那女人死后，等她投胎转世忘记你了，你就和我彻底消散。”

胡颉吐出一口鲜血，他能感觉到，这身体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如果还不能给那个女人找到新的身体的话，他就别想活了……

“把那个女人给我。”

瑜渊不言不语，冷冰冰看着他，他没有表情，眼神却说得上是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