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择自私一些，先保全自身。

“阴月老贼，本座与你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早晚有一天，本座会寻你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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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破的大殿中，玄水真人唤来剩余的十二个弟子，她目光从一众弟子身上扫过，轻声开口道，“为师打算离开此地了。这仙城中的资源，你们十二人分了，各奔东西去吧。”

“师尊！”

清水上人眼含泪光，其余众人表现也大同小异。

在一众弟子目光注视下，玄水真人的身影逐渐淡去。

阴月山。

阴月真人回到洞府，他脸色惨白如纸，眼中仍有余悸。

阴月真人下方，是阴月山新任掌教鱼水上人。

“如何，查出那人的身份来历了吗？”

面对老祖询问，鱼水上人不敢怠慢，立即答道，“老祖，查出来了。那人名为李宸，是燕国凝碧崖李氏家主。”

“李宸！”

阴月真人脸色惨白，他轻声嘀咕，回想起李宸放出的那一道剑气，心中生出的惊惧情绪怎么也消散不了。

“阴月，出来见本座！”

就在阴月真人暗自后怕的时候，阴月山外来了一个侏儒老者。

老者只有三尺高，一双眼眸阴冷，整个人笼罩在黑袍之下，全身冒着浓郁的鬼气。

“阴月，快出来见本座！本座将天鬼借与你，你如何让天鬼受到了重创？”

“今日，你若不给本座一个满意的说法，当心本座掀了你这阴月山！”

阴月山外，万鬼真人语气严厉，那恐怖的鬼气滚滚，在阴月山上空汇聚成乌云，遮挡了阳光，让阴月山一众修士瑟瑟发抖。

“万鬼，你我多少年的交情了，何必吓唬本座的徒子徒孙？”

阴月真人心念一动，走出护山大阵，面带笑容看向对面的侏儒老者，继续开口道，“这一次确实是本座失算，不曾料到玄水那贱婢还有如此援手。”

“不过玄水那贱婢已经放弃了玄水仙城，你可以肆无忌惮率领徒子徒孙入侵燕国和元国抽取生魂了。”

“虽然本座没有得到玄水那贱婢的玄水真阴，但本座答应你的条件依旧算数。本座会替你牵制血老魔，这一次收割燕国与元国，你万鬼窟占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