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景昊越是恼怒,秋若若心中就越是得意。
关了项景昊这么久,为的就是激怒项景昊。
秋若若轻声叹息道:“同是一个娘亲所生,为何你就像是头发怒的蛮牛一般,粗鲁无礼,只会仗着楚王府的声势欺压他人?”
项景昊仿佛是听到了不得了的秘密,盯着秋若若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秋若若不想多言,便是转移了话题。“今日来,我就是来放你出去的。”
衙役打开了牢门,却不见项景昊走出。
现在项景昊的脑子里完全是秋若若刚才的言语。
用一个娘亲?
秋若若到底在说什么?谁和我是同一个娘亲,难道娘亲还有别的孩子?
是父王的亲生孩儿吗?
这些疑惑比关在这里数日受尽委屈还要重要的多。
项景昊知道解开这些疑惑,才是最重要的。
秋若若瞥了一眼项景昊,无所谓地说道:“无妨,世子要是想再住一些日子,就让他住好了。”
说着,秋若若就朝着大狱外走去。
项景昊快步跟上,挡在秋若若身前,怒目而视。“今日不说清楚,就别想走。”
秋若若冷声道:“让开!”
“说清楚,你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让开!”
“秋若若,你不要逼我。”
两人的僵持各不让步,秋若若的一句话就像是结痂的伤口,愈合之时很痒,而越痒越挠,越挠越痒,一直勾动着项景昊的心思。
秋若若第三次说道:“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