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要将宝物送还。
缺云子急了,一把拽住:“你傻不傻?西河的毒珠可是宝贝,不能说万毒不侵,解个百毒不是问题。
况且,你这手……”
不正是要用的时候,怎么到手还要送出去?
咋想的?
“此事说来话长,但请前辈宽心,小子心里有数,不会拿性命开玩笑。”
“你说的?”缺云子目露怀疑,总觉得这小子有事瞒自己。幽幽的看向不出声的槐尹,一通祖传的问候在九曲肠内百转千回。
“嗯。”素鹤点头,将到手的毒珠推了回去。
扈西河亦抬手接住,道:“是条汉子,扈某欣赏你。”
正说着,弦歌月得了邹寂人讯息自主帐赶来,秦漠剑漪有如两尊门神守在帐外。
经过槐尹时,槐尹明显感受到了杀机。
莫非,当日之事已经漏泄?
垂眸打量帐内,这真前有猛虎雄狮,外有野狼。
该可如何是好?
且,素鹤进门那一刹那,分明是借着说话暗施威压。
摆明,是在警告自己。
出无出路,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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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顿时把定心思。
弦歌月进来,瞧见人果然已经清醒。除却脸色苍白精神萎靡,看的出来已无大碍。
吊儿郎当走到一旁挨着缺云子坐下,掸了掸脚下的靴子,道:“没死就赶紧把病养好,自己的责任自己挑。
爷儿很贵,你请不起。”
勇王闻言,柔声笑道:“凡我所有,皆是你的。瑞锦宫你看上什么,只管拿去便好。”
“……”弦歌月恶寒,顷刻凶相毕露:“哼,话别说的太满。
如果要你命,你肯给吗?”
说的他俩关系多好一样,扯些有的没的让人想入非非。看书溂
你娘的,这人怎么中毒还能换根芯子?
说话越来越不得劲儿,怪里怪气。
哪知勇王挨了他一顿呛,非但没恼反而笑得愈发温柔。
“自无不可。”
“……屁什么话,说你胖还喘。”
“四弟。”
“打住。”
耳听这一声真心实意的四弟,弦歌月如坐针毡。这比叫他出去杀退千军万马还可怕,蹭的拂袖而起。
侧眸道:“爷儿是来看你断气了没有,好给准备棺材。免得老不死下落不明,你落得个死无埋所。”
不等勇王开口,又看向槐尹对素鹤道:“人情我做给你,希望一会儿你给我一个交代。”
素鹤道:“多谢!”
他这一走,带走了门外的秦漠剑漪。
勇王无奈的一声长叹,满是酸涩。说到底,还是自己这个做大哥的不是,过去把人伤狠了。
道:“你们都下去歇着,本宫……想静一静。”
“好啊,好啊。”缺云子跳将起来,抠着鸡窝头,踱步道:“那个勇王啊,你这毒刚刚解,不可太劳心伤神。有什么事,都等康复了再说。
如今风云变乱,咱们多一个人则多一份助力。
四殿下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有劳前辈费心了……。”
“客气什么,我们走了。”
缺云子说罢,扭头又道:“走走走,西河,鹤小子,咱们几个一块走吧。”
一句话,招呼着人一起离开。
勇王看看还在旁边守候的御医,道:“下去替本宫把药煎好端过来。”
“遵命。”御医得令,快步疾行越过几人。
槐尹瞧着人都走了,跟在素鹤身后默不吭声。
临到素鹤快要出帐之时,勇王忽然喊到:“百里公子,且慢离开。”
闻言,素鹤让缺云子等人先走。
回眸对上槐尹,道:“槐兄,请帐外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