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有这么严重吗?”
“哎呀,这回我是真有嘴说不清,裤裆里掉了块黄泥巴,不是屎,它也是屎了。”
“可是老赵,我就搂了一回,老赵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说完,又凑到刘光奇的身边。
“光启呀!你可得给咱老李作证,咱老李见秀琴同志,也就那天晚上那么单独一回,被秀琴同志给堵住了。”
“这…这…这…咱老李这不也没办法嘛!”
“让人家一个姑娘给堵住,咱楼里一个大老爷们儿总不能推开人家吧。”
“这……”
“哎,这回的祸可闯大了。”
“你们俩可是咱老李的战友,咱们都是一个战壕里生死相依的兄弟,老赵,光奇,那可得对咱老李伸把援手啊?”
赵刚哈哈一笑。
“我说老李,你都30大几的人了,也该娶个媳妇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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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杨秀琴同志对你是一片真心真意,论条件人家不比你好吗?”
“你都30多岁了,人家才20出头,你这一个糙汉子,人家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还是妇女主任。”
“人家比你差在哪儿了,对不对?”
“你李云龙觉得你哪里了不起呀?又不是什么王公贵族,蔑匠出身的一个泥腿子,你有什么可豪横的?” 海棠书屋
“要我说呀,你也别装蒜了,我还能不知道你?”
“咱们合作过,也打过交道,小子表面上装正经,可是这心里边儿就跟那猫爪子挠似的,一个闷骚货,愣是在这儿装正经。”
“哎,我说老赵,你可别在这儿跟我扯犊子,我现在是真没这个精力,咱们现在正在这儿打仗呢。”
李云龙连忙解释着。
“不对吧。老李,你忘了上次咱们喝酒的时候,你跟老丁还有孔二愣子都说啥了?”
“你说你在你老家的草垛上,跟你那老家的相好,亲过嘴儿,滚过草垛。”
“你又说当初去你家提亲说媒的,差点儿把你家门槛都给踩平了。”
刘光奇笑嘻嘻的喝了口水,随后挤了挤眼睛。
“嗨呀!光奇,我那天那不是喝多了酒吹牛吗?”
李云龙连忙解释起来。
“吹牛,我可不信!”
“我看你那天走路的时候不也板板正正的,也没说像我这样一摇一晃啊。”
刘光奇笑着反驳。
赵刚也说道:“你要是再找借口,那这事儿我就真不管。”
李云龙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实话实说。
“哎呀,老赵,光奇,我就跟你们俩说实话吧。”
“这不是以前高兴的时候,就在那儿胡吹八道。”
“老赵,秀琴不找你去了吗?你说这该咋整啊?”
“怎么办?当然好办了。你们俩结婚不就行了。”
李云龙一听赵刚的话,立马摇着头。
“哎呀,老赵,咱们说真格的,你就拿别拿我打岔了。”
“现在咱独立旅除了老孟,清一色的都他娘的是光棍汉。”
“我又是咱们旅的副旅长,这刚把独立团新一团合并到一起没一个月,我就借着升职的风结婚搞特殊。”
“这哪儿行啊?”
“而且咱们现在还是在打仗,这小鬼子把咱们新一团和独立团看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更不用说现在新一团更独立团合并到一起,成了太岳军区下的独立旅,咱们这队伍变大了,人数变多了,在小鬼子那里,更是被紧紧的盯着。”
“咱们没有那个时间来去弄这个事儿。”
“我李云龙不能搞这个特殊。”
“要是我搞了特殊,还怎么管理咱们旅里的战士。”
刘光琪在旁边儿听的顿时失笑。
李云龙立马怒目圆睁。
“刘光启,你小子在那里笑什么?”
“是不是在嘲笑老子,不要以为你小子现在站在了老子的头上,成了旅长,咱老李就不敢说你。”
没等刘光琪说话,赵刚已经先不让了。
“我说李云龙同志,怎么开始迁怒到了别人了?”
“你作为一个老红军,老党员,就这么点儿觉悟吗?”
“还在这里排资论辈儿,怎么了?你要做第一把交椅呀。”
“你当这是800里梁山水泊呐。”
“要不要我跟老旅长,师长,还有总部打个报告呀,跟他们说一说你李云龙的光辉行为。”
“再说了,就算是梁山好汉,他们也没有一起去娶媳妇啊?”
“还觉得自己是在搞特殊?你那是搞特殊吗?但是解决个人的生活问题,这才能无忧无虑的尽情杀鬼子。”
“咱们作为革命同志,患难与共,这是一种好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