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认罪喽?”法官确认道。
“认罪?认什么罪?”
对方律师一脸正色得看向袁罪:“在行医资质被冻结的情况下,你开诊所治病人,这难道还不算违法行医?”
袁罪反问道:“我多嘴问一句,冻结了我的行医资质,那我的行医执照是否也会受到影响?”
“那是自然,医学院的数据与国家医疗部是关联互通的,这一点在我先给出的医疗部数据库中已经有明确注明,被告人袁罪的行医资质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处在冻结状态。”
袁罪点了点头:“那这就好说了,这问题就得抛给医疗部了。”
法官微微皱眉,不过随即便明白了袁罪的意思:“你是说,医疗部在你资质被冻结的情况下,给你发放的诊所经营许可证是吧。”
袁罪有些惊讶地看着大法官,他倒是没想到,这位法官的神思如此敏捷,最关键的是,对方好像并没有被先锋公司买通。
“法官大人,我们都知道,想要获取诊所经营许可证,行医资质和执照权限那是硬指标,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的。
我的诊所经营许可是上个月生效的,如果按照对方律师说的,两个月前我的行医资质就已经被冻结的话,我倒想问问这诊所经营许可难道是国家医疗总部错发的?又或是错审的?”
公诉方的律师闻言一怔,他们或许有能力打通关节更改些许的数据,可是那最高医疗部审核的经营许可那是不可能说抹除就抹除的。
袁罪静静地看着眼前那逐渐有些慌张的公诉方律师,默默地接收着从他身上传来的负面情绪。
对方律师的名字叫陈赤,是河海市律政圈子里非常有名的讼棍,专门帮一些黑恶势力处理问题。
不过也就得是这样的人,才更容易搭上先锋公司那条大船。
陈赤虽然年轻,可也算是身经百战,很快他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