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弥陀那缺乏邪煞之气滋养的空虚感,又开始慢慢的占据他的这个身体,和精神空间。让他感到全身不自在,他的性格随之也变得越来越冲动易怒,府内上下的人,只要远远的一看到他,就像见教瘟神一般,远远的就想尽一切办法避开他,不愿,也不敢与他相遇。
走在大街上的他,一看到那些曾经嘲讽他,和在他身后评长论短的人,心中嗜杀之心就会不受控制的油然而生,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一掌将他们毙于掌下,吸尽他们体内邪念而生的满身邪煞之气,以解他的心头之恨。
攥紧拳头的弥陀,此时尚可控制自己冲动的思绪,因为他的心底遥远之处,一直有个声音,在不停的与他冲动嗜杀的思绪做斗争,那个声音不停地提醒他,如果他那样做的话,他马上就会成为九黎全族人的公敌,魔功未成的他,完全抵挡不住九黎老祖,和九黎全族之人的围杀,那时他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名誉尽失,一败涂地,死无葬身之地,只要他神功大成,这些人还不是他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他宰割。
今夜,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内心空虚难耐的弥陀,全身的筋骨就像被麻痹了一般,失去了兴奋感,瘫软无力,活像一堆行尸走肉。
弥陀知道,这是他身体缺乏邪煞之气滋养的缘故,要是再没有邪煞之气吸纳入体,照此下去,不但他的身体会变得异常难受,而且他辛辛苦苦修炼而来的七煞炼血神功功力也会慢慢的减退。到时,他将不得不从头再来,这样将会花费他大量的时间,而现在他最缺的就是时间,他必须要和九黎老祖在这宝贵的时间上赛跑,他必须要在九黎老祖找出他盗炼七煞炼血神功的证据之前,快速的修炼成七煞炼血神功与他们抗衡,不然,灭亡将是他无法改变的宿命。
辗转反侧的弥陀决定故技重施,再次秘密前往七煞炼血大阵,吸收那七煞炼血大阵汇聚而来的邪煞之气,那七煞炼血大阵中吸聚而来的大量邪煞之气,此时对弥陀来说,实在太过于诱人。
弥陀悄悄的起床穿上衣服,轻声的开门出去,他所有的动作都是那样轻柔,生怕打扰到熟睡中的瑶氏,他不想让瑶氏再为他们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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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弥陀不知道的是,在他轻柔起床的那一刻,瑶氏就已经醒了,她只是一直装睡,因为他知道,此时她无论说什么,都阻止不了弥陀要做的事,与其这样,她还不如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这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就在弥陀鬼鬼祟祟的离开以后,瑶氏的眼角不由自主的从她那经闭的双眼流出滚烫的泪水,她的心却异常的孤独和冰冷,此时的她,感觉是那么的无助。
以前,她至少知道弥陀的心里在想什么,而现在,她和弥陀就像阁了一层纱,她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有时他甚至看不清眼前的这个人,到底还是不是从前那个爱她的弥陀,现在她天天面对的这个曾经她深爱的弥陀,对她来说是越来越陌生,陌生得与以前的弥陀完全判若两人。
枕着孤独难以入眠的瑶氏,就这样慢慢的被无情的漫长的黑夜所吞噬,任凭他怎样努力的挣扎,她怎么也逃不开这无尽黑暗形成的漩涡。
弥陀离开王爷府以后,一路御剑飞行,不消片刻,他就来到了以前他来到的那座距离镇妖塔不远的山峰,只有这里,才是他盗吸七煞练血大阵之内邪煞之气的绝佳之地,即隐蔽,又可以让他不受任何阻碍吸食七煞炼血大阵聚集而来的邪煞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