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然长老试探的道:“既然大王这样说,那微臣可就百无禁忌了,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大王恕罪。”
“有什么话,你尽管说来,我恕你无罪。”
昊然长老道:“微臣认为,所有规章制度的建立破除都有它的世代背景,破旧立新也可顺应局势,不应该一成不变,不破不立的做法反倒会阻碍整个九黎的发展壮大。新陈代谢,物竞天择乃是自然法则,治理国家也因如此,无论什么法律法规,只要它能壮大九黎,只要它不是违背道德天理,微臣看来,都应该用来为九黎的发展壮大服务,我们不应该成为它前进路上的阻碍。相反,无论什么法律法规,只要它不再适应九黎当前的发展,就应该破旧立新。”
还没有等昊然长老说完,愚智就在一旁吼道:“大胆昊然,竟敢在此胡说八道,什么新陈代谢,什么破旧立新,我看你这是在公然的诋毁大王,质疑大王的治国理政良策,你居心何在?”
虽然昊然长老知道九黎老祖不会因为议政大臣愚智的欲加之罪而降罪于他,但是,他还是要适当的给九黎老祖台阶下,以免局势变得尴尬难退。
昊然长老惶恐不安的向九黎老祖跪道:“大王,这是愚智的欲加之罪,就是给微臣十个胆子,微臣也不敢诋毁大王的丰功伟绩,治国良方,微臣只是据实而论,绝无半点私心,还请大王明鉴。”
九黎老祖道:“爱卿平身,我说过了,你们有什么想法,尽管说来,我恕尔等无罪,你继续往下说。”
昊然长老谢过九黎老祖起身继续禀道:“当初大王立此律法,是为了确保九黎城的安危,而现在蚩尤王子暂借阴山关军粮的初衷也是像当年的大王一样,都是为了九黎一族的安危,为了让九黎壮大变强,以便抵御强敌的入侵。如此看来蚩尤王子不但没有罪,反而有功于我九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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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智闻言,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私动军粮,不但没有罪,还有功了?如你说来,以后不管是谁,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违反九黎的律法禁令,如果是这样,九黎不就是要天下大乱,那还要律法有何用,律法的尊严又将要摆在什么地方?”
昊然长老听闻愚智的激进之言,反驳道:“愚智大人所言非也,要是所有的人都守旧避新,一成不变,那这世界将如何发展,而且我相信,要不是事态紧急,蚩尤王子一定不会出此下策,动用阴山关的军粮。”
愚智道:“你怎么就知道,蚩尤王子是因为事态紧急,这才先斩后奏行事的呢?难道他就没有居功自傲而有意为之?”
昊然长老道:“这一切,蚩尤殿下不是在心中已经说了吗?他是为了彻底的收服九黎八十一部族的人心,壮大九黎一族的实力才不得已这样做的。要是蚩尤王子真的是目中无人,居功自傲而有意为之,他还会写书信让风伯雨师两位将军派百里加急及时上程大王,奏明缘由,亏得你还以“智”字自居,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大人都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