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礼突然有些疑惑还有些紧张,开始努力的回想思考,想着想着他甚至有些恐惧,直到确认自己已经说过了,才接着憨厚的笑着说道:“天气不好,路滑,崖上有落石,看起来很危险。”
“仅此而已?”唐晚晴有些不信,又问道。
“除了这些凡物,我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对您造成伤害。”徐知礼望向远方清净京都,说道:“几天以前的霓华,在您和三皇子并不融洽的谈话之后,陈家紧跟着您的车架离开了霓华。”
他又在想,想好之后说道:“按您与陈家的速度来看,他们应该很快就能超过您的车架。”
唐晚晴听出他的意思,她的用语非常直接不留情面,说道:“三皇子不会这么蠢,陈家好歹也出过一个宰相,同样不会这么蠢。”
若三皇子真的一气之下安排了一场对自己的劫杀,那么他不仅会失去清净的支持,更会彻底与那皇位无缘。而陈家,只怕会从杀子之仇变成灭族之仇。
徐知礼望向莲花笼,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依您之言,我也不觉得三皇子殿下会犯这样的糊涂。我在大秋崖想了几天几夜,最可能的就是他们想劫杀的并非是您,而是另有其人。”
他?
唐晚晴望向莲花笼,没有丝毫担忧,反倒对那些下此计策的人泛起些许怜悯,摇摇头不做言语。
就算不是劫杀自己,劫杀清净车架也是很大的名头,哪怕陈家真有如此之大的胆子,在这样的时间里,谁能从黄石手里把云素杀死?谁又舍得付出如此之大的代价?更别说云素是黄石弟子的身份至今没有得到证实。
这场博弈,无论怎么看,这一次陈家依然是要输的。
徐知礼看着她脸上的随意笑容,内心不停猜测又不停推翻猜测,在他不清楚两人关系的情况下,只能将其定为这个囚犯对清净并不重要,而清净却可以以陈家出手的名头里获利。
既然主人公都不在乎,那他自然也不会去多管闲事,他此行目地是为了拉拢大皇子与唐晚晴之间的关系,比起三皇子的摔杯立场,他如此作为结果显然好了不止一点。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还要留在大秋崖,若是能帮到唐晚晴几分拿到些人情,那么这次他的任务便算圆满完成。
而且包括他在内,几个人都在思考同一个问题。
劫清净车架?谁给陈家的胆子?
陈家老太爷虽说是丞相也仅仅是上一代丞相,那时的玄知被牢牢压在三地之下,这个丞相自然比不上当今丞相,其能动用的关系也极其有限,在那些关系里敢与清净作对的更是寥寥无几。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