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回答,蒋鸿哲伸出右手。

“五天?”容扬凑过来搭腔。

蒋鸿哲严肃的摇摇头,又弯掉了两根手指。

蒋盛没吃多少,其余都在给暖暖夹菜,“爹你别胡说,暖暖在长身体,但你说三天就可以把掉的肉补回来,小猪都没这么快,暖暖就更不可能了。”

毫不避讳,一桌子人全都听到了,急的蒋鸿哲连连咳嗽试图打断。

可暖暖挨着蒋盛坐着,听得格外清楚。

吃的正欢的暖暖抬起头,“什么?”

严弘业吃完了,也加入进来,“你外祖父说你长得和猪一样。”

啪叽一下,严夫子赏给了他一巴掌。

“君子不可论人外貌,回去吧把论语抄写十遍。”

严弘业不服气,“我只是在重复他们说的话,祖父你不讲理,我是不会抄的。”

然后反客为主,“你冤枉了我,回去把我的名字写十遍,牢记在心。”

严夫子正想给孙子来个竹笋炒肉,被暖暖生气的声音打断了。

“放屁,外祖父偷喝酒…”

等回去她就告诉外祖母。

提到这个他就来气,“你个小犊子,竟然在我的酒壶里放虫子,你还好意思说…”

那边吵起来了,容晋坐在凳子上,听到暖暖的话,时不时的笑一下,就跟个痴汉似的。

国师在那恨铁不成钢,武功高也不是这个用法,专门在这偷听墙角,没眼看。

“她的名字真好听…”

容晋喃喃说道。

国师唰的一下打开了扇子,拂尘拿着太显眼了,只能将就将就了。

“我觉的我的名字也挺好听的。”

“他现在过得很好,真好。”

“我现在过得不好。”国师不甘心又说了一遍。

隔墙有耳,暗地里还有暗卫在,为避免引起怀疑,他连名字都不能说出口,只能在心里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