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娅点点头，回答道：“当然，其实很明显。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主神空间中选人都是从主时空当中挑选进来的。从其他空间进入到主神空间并且成为轮回者的人，都会事先被检查一遍。虽然你背后的伟大存在帮你做了很多掩饰，但是当你展现出自己真正的实力之后，还是很明显就能察觉到。”
莫宇点点头，也不意外，毕竟自从他下定决心要和“天”作对之后，他就有意不再掩饰自己的实力，被妮娅发现也在意料之中。
妮娅接着说道：“比起你，其实你的那位同伴才更让我惊讶，她曾经被我选中，进入到了一个被入侵者轻度侵入的世界，并且在那里得到了入侵者的部分力量。我以为她会和其他人一样，被这股力量污染蛊惑，最终成为入侵者的一员，但是她却没有。”
听到妮娅的话，莫宇立刻回想起了当初和韩若雪见面的时候，两人爆发了一场大战。
当时韩若雪的确使出了某种未知的力量，展现出了许多触手和眼睛，和今天遇到的那些怪物十分相似。
按照妮娅的说法，这种来自“旧日支配者”的力量污染性极强，就连圣人都难以抵挡，但是韩若雪却彷若无物一般地使用了它，并且还没有任何副作用。
“看来，若雪身上也有我不知道的秘密。”莫宇在心中想道。
不过莫宇也没有太在意，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戳穿了反而不太好。
莫宇看着妮娅，问道：“具体情况我已经了解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请问。”
“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