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天阁,京都最负盛名的文人雅集之地,矗立在闹市之中,却又飘然于红尘之外。
青砖黛瓦,雕梁画栋,无不彰显着古朴典雅的韵味。
每日,无数文人墨客汇聚于此,吟诗作对,挥毫泼墨,谈古论今,好不热闹。
今日的长天阁,比往日更添了几分喧嚣。
因为今日的擂台赛,来了一位特殊的挑战者——一位年轻女子。
袁书一身素衣,乌黑的长发只用一根木簪挽起,未施粉黛的脸庞,却透着一股清冷的气质。
她步履沉稳地走进长天阁,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周围的议论声嗡嗡响起,像一锅煮沸的粥,翻滚着各种不屑和嘲讽。
“哪来的小娘子,竟敢擅闯长天阁?莫不是走错了地方,该去那胭脂铺子才对!”一位身着宝蓝色锦袍的公子哥摇着折扇,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里满是不加掩饰的轻蔑。
“可不是嘛,女子就应该在家绣花做饭,相夫教子,舞文弄墨,简直是贻笑大方!”另一位附和,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仿佛多看袁书一眼都是对他的侮辱。
“瞧她这一身粗布麻衣,怕不是哪个穷乡僻壤来的野丫头,竟也敢来这长天阁班门弄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位衣着华丽的富家公子,指着袁书毫不客气地嘲笑,引来周围一阵哄笑。
“就是!长天阁是什么地方?那是文人雅士汇聚之地,岂是她这种粗鄙之人能够踏足的?!”
嘲讽声,讥笑声,像尖锐的针,毫不留情地刺向袁书。
然而,袁书却对这些声音充耳不闻。
她神色平静,目光坚定,没有被激起半点波澜。
袁书径直走到擂台边,对着台上的老者拱手行礼,语气不卑不亢:“老先生,晚辈袁书,想报名参加今日的擂台赛,不知可否?”
那老者一身青衫,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一双眼睛深邃而睿智。
他看着眼前的袁书,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
这女子年纪轻轻,却有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沉稳气度,面对众人的嘲讽,竟然能做到面不改色,这份心性,实属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