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被小柔打了,好痛啊,是不是骨头断了?她踢我的时候,我听到了咔嚓的声音。”夏继才大哭着,却不敢喘气,因为一喘动,就会带动胸口的痛处,又会叫他痛得生不如死。
夏德全心疼地扶着他,“你坐着别动,我找大夫来给你瞧瞧。”
夏继才疼得一头的冷汗,“爹你快点!”
夏德全一路小跑,将陈大夫请了来。
一番查看后,陈大夫皱着眉头摇头说,“肋骨断了一根,得包扎起来才能养好。”
“啊?骨头果然断了啊,爹不能放过那小贱人!你得找她给我出出气!我要是残废了,谁给你养老送终啊!”夏继才拍着桌子嚎叫着。
陈大夫皱眉,“你这般动来动去的,还要不要包扎了?”
“别动,继才,先看好病,我马上去找小柔问问。”夏德全安慰着夏继才。
陈大夫听着他们说到夏小柔,心中疑惑,夏家又出了什么事?
给夏继才包扎好,开了些药,拿了诊金,陈大夫背着药箱去了夏小柔家。
夏小柔不在家,只有夏小英在家。
陈大夫将夏家父子要找夏小柔麻烦的事,跟夏小英说了,“小柔曾经帮过我,我不希望她吃亏。”
夏小英感激地道了谢,送走陈大夫后,夏小英愤愤然地走到门口,等着夏家人上门来。
没等太久,她果然看到夏德全一脸阴沉,背着手走来了。
夏小英将两个孩子推进卧房里,她搬了椅子坐在院子里,冷冷看着夏德全。
夏德全走进院门,看到一脸冷沉的夏小英,微微皱眉,“小英?小柔呢?”
“你找她做什么?”夏小英冷声问。
“她不惹事,我怎会找她?”夏德全摇摇头,“她把继才的骨头都打断了,虽然继才不是她亲哥哥,可也是她继兄,都在一个家里生活过,怎么能下死手呢?”
听说是夏继才的骨头被打断了,夏小英乐了,“断得好,断得好啊!他的骨头早该断了!”
“啪——”夏德全大怒,扬手打了夏小英一耳光,“继才也是你哥哥,你居然盼着他断骨头?夏小英,你怎么也变得这么恶毒了?你太叫我失望了!”
“夏德全,叫我们失望的是你!”夏小柔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大声说。
她匆匆走下马车,大步走来,一把推开夏德全,扶着夏小英的脸来看,“姐,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