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游离,发间的清香直勾人心肺。
“夏小柔。”燕蘅嗓音低沉呢喃。
“什么?”夏小柔抬头。
正看到燕蘅目光深邃望着她。
想到自己只是闻四小姐的影子,夏小柔心里不是滋味。
她收回手,不想给他宽衣了,“燕郎君,我去找荷影来。”
但腰身却忽然被燕蘅托起,整个人也被燕蘅压到了床沿上。
夏小柔飞快捂着小腹处,“燕郎君,今日不可以。”
“为何?”燕蘅俯身看着她。
他眼底的情绪似漩涡,仿似想即刻将她吞噬。
夏小柔看不懂燕蘅为何是这种表情。
也更害怕他的粗蛮,伤着她腹中的胎儿。
这可是她前世想了十年,也没有得到的孩子。
“那里……不大舒服,不能行房。”夏小柔咬着唇。
可燕蘅还是解着她的裙带,抓起她的腿抬起,把自己紧紧地贴了过去。
夏小柔吓得心头乱跳,几乎要哭了,“不行的,燕郎君,不可以的,我求你了。”
那日找稳婆看过身子后,老稳婆叮嘱她。
前三个月胎儿没有坐稳,最好不要行房,要行房,也得尽量动作轻柔。
年轻小两口千万不要只图享乐,而不管孩子的感受。
可是燕蘅,几时对她动作轻柔过?
每次事后,她总是全身疲乏,站立不稳。
她一个成天爬高踩低,山里来坡下走的劳作女人,都受不住燕蘅的摧残,何况肚中的娇儿?
“我今日心情不好,夏小柔。”燕蘅闭着眼,将头埋在她的脖子一侧。
夏小柔听出,燕蘅的声音里,浮着苍凉。
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