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所长不着痕迹的看了何雨柱一眼,整个医院他都部署了手下,只要聋老太太的手术衣失败,马上对对方进行抓捕,虽然未必最后能够定什么罪名,但必要的程序还是要履行的。
杨厂长也在思考着如何对何雨柱进行惩罚,到底要不要开除?陆阳知道今天何雨柱算是栽了,聋老太太是颅内出血,以现在的医疗条件,百分之十的成功率是最高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老太太基本不可能例囹个从手术室推出来。
不过这些不管他的事,他也尽了自己的义务,每个月十块钱的生活费外加三十个鸡蛋,让他扪心自问对得起任何人。
如果不是聋老太太想阴院里人一把,准备偷偷摸摸收回字据,他也不会让老太太得上老年痴呆。
每个月那点钱又不是支付不起,如果安守本分的话,一个善终是没有问题的。
可以说,是聋老太太的偏袒之心害了自己,也是何雨柱的私心害了她。
老太太的手术需要十个小时,所有人早上来过一趟之后便正常上班去了,晚上手术快要结束的时候他们还要再来。
只有院里那些没有工作的人留在医院,随时应对紧急的情况。
何雨柱也要跟着去上班,被杨厂长拦下了:“何雨柱同志,给你一天假,你就留在医院!”
何雨柱一愣,然后点头称是。
刘所长也跟着离开了,不过部署在医院的部下们并没有离开,他们需要一直盯着何雨柱。
在医院楼下,轧钢厂算上杨厂长在内的七个人上了三辆吉普车,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离开了。
派出所倒是有一辆吉普车,但并不是刘所长的配车,都是交给平时有任务的同志。
街道办更不用说了,王主任也没有配车,他们都对轧钢厂的副主任羡慕极了夕.
晚上五点半的时候,这些人再次聚到了医院,此时手术已经进行了九个小时,再有一个小时就要见分晓了。
陆阳从食堂打包了十多份饭拿到了医院,主要是怕母亲饿着,要不才不管其他的人。
几乎所有人都分到了一份晚饭,唯独何雨柱空着手,他望着香喷喷的饭菜不停的咽口水,却没有人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