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小,哪来那么多事情要做?”
渠渊可稀罕刚刚相认的两个小雌性,她们的过去他无法改变。
但她们的将来可以有他的参与,光是想想就觉得幸福。
“那父亲是无法护着我们健康成长吗?又或是父亲想让我们变成唯唯诺诺的样子?”
米想接着姐姐的问题继续问道。
“你就是你,无需为任何人做什么改变,只要父亲在世,就能保你们一世安康。”
渠渊自信的回答着,他渠家的小祖宗有谁敢伤害她们?
“既然这样,父亲,为何我们一定要进纯种人学府?”
“它给不了我要的自由,我想学的它也教不了,我为何要过的那么憋屈,让学府的规矩来约束我,让学府来决定我的未来?”
六岁的米梦好似明白自己要走的路,她的回答让渠渊一下哑口无言。
他觉得她们说的没错,别说纯种人学府,就是专门为她们打造一所学府都没有问题。
不过如果她们不去纯种人学府的话,其他人要是有样学样,那问题就会升华,不再是家庭问题,而是需要打破兽规。
他眉头微挑,纯种人学府的存在为的是高等种族的繁衍,可如果失去掌控的纯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