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礼带着喻初七来到费垣跟前,没给费垣一丝眼神,低声温柔道,“去房间穿个外套。”
喻初七本来只想在木屋外看会儿星星就回房间,所以穿的还是件加绒的睡衣,连外套都没套,此时也是被冻的鼻头都红了。
喻初七吸了吸鼻子,在脑子里问系统司宴礼的黑化值有没有降低,得到了系统肯定的回复之后,才听话的回了房间。
看着喻初七回了房间,司宴礼才掀起眼皮看向费垣,声音冰冷,“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保证你还能不能好好的走出节目。”
费垣看着司宴礼冰冷的眼神,有些后怕,但是男人的胜负欲却在这一刻作祟,他开口的声音也带着几分挑衅,“她之前是我女朋友。”
“所以呢?”,司宴礼墨黑的眼眸沉沉的看着费垣,明明身后还飘着雪,但是他眼底的冷意却犹胜身后的飘雪,“你是想试试我的手段吗?”
感受到周身的冷意,费垣这才仿佛清醒了过来,刚想认怂,却不想面前的男人突然抬脚用力往他腿上一踢。
费垣突觉膝盖巨痛,被生生痛的跪倒在地,视线之内他看到男人抬起脚直接碾在了自己的手上。
一时之间,费垣有些分不清究竟是掌心的凉意更刺骨还是手背压力带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更难受。
男人没有抬脚,费垣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抬起头看向司宴礼。
他看到男人高高在上的目光微沉,只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如上位者俯瞰众生那般,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在他们这些资本家的眼里,大概他就只是蝼蚁吧。
费垣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蚍蜉撼树可笑不自量…
司宴礼突然抬起脚还他自由,冷眸扫了他一眼,语气没有半点温度,“滚。”
这一刻费垣的酒意几乎全醒了,有些狼狈的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回走。
见费垣离开,司宴礼的视线才再次落下木屋门口,半开着门,悄悄将头往外探的小姑娘。
司宴礼眉梢微挑,眸光也恢复了几分温度,“出来。”
小姑娘这会儿倒是裹了件大大的羽绒服,不施粉黛的小脸被毛领包裹起来,倒是和家里养的小猫更像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