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的表情立刻变得兴奋了起来，脸上都出现了红晕。

“哇哈，这果然和我料想的一样，真是精粹无比的美味啊！”

闭着眼睛仔细的回味了一番之后，她还仍旧有些意犹未尽，又撕扯了一小部分下来，爽过之后，她才强行忍住了，一口吞掉手中之物的冲动。

扭头看向了一旁的凤牺，就很认真的开口说道：“这东西我可不单是要来给自己补充力量的，也是为你和之后的事情所做的准备，我试过之后，已经是可以估算你现在能接受的度量了，你快做好准备，也吞噬一些，用我教你的办法进行炼化吧。”

凤牺并不了解这团聚合物到底是有什么功效，但这玩意归根结底，还是灵魂啊，就本能的有些抗拒。

而且刚才看羲皎吃的那么过瘾，还面带潮红，就十分的不解，莫非这吃人有什么特别的作用？

可也没见刚才羲皎吞噬过后，出现什么变化啊！

羲皎看着一脸迟疑和抗拒的凤牺，自然知道对方是在想什么，就嘿嘿一笑。

“你不要多想，这团十分凝练的东西，虽然是叫做灵魂聚合物，但却并非真是什么活人的东西。与其说这些是灵魂，不如说是修士死亡之后，被不自觉吸引向了虚无之地的能量精华。只不过这些能量中保留了一些修士身前的本能，受到了殅的操控而已。经过他的提炼，那些记忆烙印，已经是被彻底的抹去了，现在这些东西，不过是凝成了实体的聚合物能量而已，而且！这可是比混沌虚空能量，还要高出一个等级的哟。”

这倒是勾起了凤牺的兴趣，暂时抛开了那些抗拒的情绪，不解的问道：“要按你说的，那殅也不过才十三级而已，为何手中会握有连你都十分看中的这些东西？”

羲皎摇了摇头：“那家伙的确是只有十三级，可他的存在，却是依托于黄昏界和虚无之地，当他的本体位于那黄昏界和虚无之地时，却是能够发挥出十四级至尊境的力量，就像我们位于混乱虚空中那般，也是可以因为不受世界的压制，而发挥出十四级还多的力量呢。而且，他本身就继承了秦不邪的灵魂吞噬能力，是可以依靠消耗掉大量的灵魂，打出不亚于至尊太君和那柳云的全力一击之力。”

经过羲皎这么一说，此刻仅有七级修为，思维也处于一个懵懂状态的凤牺，对于力量的强弱，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看着开始思索的凤牺，羲皎又继续说道：“若不是他们这些人晋升十四级，需要达成十分苛刻的条件，就光是殅手里握着的那些灵魂，他只要一达到十四级，瞬间就能依靠吞噬这些精粹的能量，满足飞跃的条件之一。不过话又说话来了，他现在是没有肉身的，所以他就算是把手里的所有灵魂，全都吞噬掉，也无法更近一步，这才是他想要尽快夺回秦不邪肉身的缘故。”

凤牺听到这里，就按照自己的理解问道：“既然如此，那是不是说明，他很可能是继那柳云之后，第二个有望晋升十四至尊境的修士？”

“不，他成不了。”羲皎都不带犹豫的，就直接否认了这种可能：“他之所以没有彻底随着秦不邪一道死去，很可能还是那宇宙大帝和秦不邪本人做了什么后手布置，才让他活了下来。他想要让这整个宇宙都被黄昏界同化掉，那柳云第一个就不会答应，更何况你昨天也都见识到了，这整个宇宙中的那些界主，都不希望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第一个晋升到十四级。”

这个说法，让凤牺顿时就产生出了矛盾之感，不解的问道：“那既然是这样，为何我们和那柳云等人合作，你却还要和殅做交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