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危险！仙帝大人，那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道双手撑地，艰难的维持身体不倾倒。

深渊之中散发出的可怕威压，让他这位仙君都难以抵抗，内心深处生出恐惧之感。

以及一股莫名的嫉妒！

老道修行至今，已历经了百万年，内心早已沉寂如幽潭，难以扰动丝毫波澜。

但今日目睹了曹杰恐怖的提升速度，百万年的修养毁于一旦！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年轻人能一步通天，踏入他梦寐以求，却求而不得的境界？

不管对方用了什么方式，机缘顿悟也好，邪魔外道也罢！

为何他在此镇守无数年，这一切却不是他的！

“原来如此……是他，回来了！”

天剑仙帝惨笑一声，那股至邪至恶的气息，勾起了他最不愿回忆起的那段记忆！

“你知道天魇是怎么来的吗？”

老道惊恐地说道：“我略知一二，听闻是一尊不知从何而来的域外邪魔，欲吞噬整个永恒真界，道祖率领数位仙帝，与之争斗万年，不惜自身化道，才将其本体镇杀，留下的余孽化作了这个怪物！”

“不，你错了……哪有什么域外邪魔，一切不过是人心贪婪罢了！”

“这是……何意？”

“如今世人皆尊道祖，却不知，远古时期，还有一尊与道祖齐名的强者，为名天魇魔君！”

“您的意思是……当初那场大战，乃是大道之争？！”

“没错！当初道祖与天魇魔君都极尽巅峰，只差一步，就能踏入永恒之境，成为史上唯一的超脱者！”

天剑仙帝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当时他虽然已经位列仙君，但在那场灭世大战中，如同无根的浮萍，任由风浪裹挟，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一个浪花拍碎。

“好在最终道祖获得了胜利！”

老道庆幸说道，尽管只从古籍的只言片语上，看到过当初的描述，依旧觉得心惊胆战。

残阳斜照天际，仙人陨落如雨，山海崩碎，枯骨成丘，毁灭只在一瞬！

“真的是这样吗……”

天剑仙帝望着黑暗中的深渊，眼中的恐惧之色更浓。

“不死不灭，乃是永恒的特征，当这只怪物留下来的时候，或许结局早已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