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奇怪的是，牛头骸骨最坚固的双角却不翼而飞，断口粗糙，像是被硬生生掰断！

在其额头位置，还有一道巨大的豁口，一路向下延伸，近乎将整个头颅一分为二！

曹杰眼前似乎出现一幅画面，一双无与伦比的巨大手掌抓住牛头上的双角，往外一扯，弯角断裂，乃至头颅也险些被撕成两瓣！

“这是何等强大的存在，仙君只怕远远不够！”

曹杰感受着骸骨上残存的威压，就连他都无法消解，可见这头颅生前是何等强大！

而那尊徒手将此牛撕了的人，又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但这都不算什么，真正让曹杰重视的，是那头颅之上，竟然充斥着浓郁的气运之力！

“难怪那头小牛不是天命，却身具气运，原来是从这里获得的！”

想到此处，曹杰倒是有了一些猜测，莫非这个头颅是传说中的道祖坐骑，青牛？

不知与哪位强敌战死后，落叶归根，最终埋葬在了这里？

牛奔作为其血脉后裔，不知用什么方法，从头颅上获取到了部分气运之力？

曹杰理了理因果，大致说得过去。

主要是他懒得去审问真相，不想听其中有什么故事，目的很明确，那就是掠夺头颅上的气运！

不过还有个小麻烦，在这颅骨之内，还藏着个老家伙！

曹杰一步踏出，落到苍白的头颅前额，脚边就是那道恐怖深渊，不知贯穿到了何处。

一个身着道袍的老者端坐此地，他面容苍老，皮肤枯黄，满是褶皱，垂垂老矣。

若非胸前还有微微的起伏，曹杰还以为他已经挂了。

“年轻人，离去吧，这里不是善地……”

老道似乎并不在意曹杰先前的所作所为，睁开浑浊的眼睛，轻声劝说道。

“如果我说不呢？”

曹杰已经蠢蠢欲动，万古吞天诀蓄势待发，欲要将此地的气运之力吞噬一空。

老道叹息一声：“唉……那就只能把你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