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喊出了他的名字,把瓯晋河河神和他联系在一起。
庆王顿时感觉十分不妙,脸色不禁黑了下来,他看向了自己两个兄弟。
“是谁!”
庆王眯起了眼睛,他知道,这次肯定和锦王、松王脱不了干系。
瓯晋河河神突然发疯,背后绝对少不了有人搞鬼,而周信居然这么巧手上还有记录瓯晋河神堕落的卷轴。
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一个圈套!
但是,他没有证据反驳!
如果驳斥不了,他就只能认下这个对手下管教不力的罪名。
在这种情况下,他若同意文臣的谏言,治罪河神。
他手下的功臣武将恐怕都会对他失望,毕竟大家都知道这是对河神的陷害。
“哼!”
想到这庆王怒哼了一声,这次,算栽了。
有人在逼他切割势力范围,要么选武官,要么选文臣。
他生气地向二人传声道:“大兄、三弟,如此侮辱一位为朝廷战死的功臣名将,不妥吧?”
“诶,二弟此言差矣,此事可与孤无关。”锦王嘴角含笑,淡淡地传了回去。
而松王则笑嘻嘻地拍了拍肚子,“我哪有空做这种事啊,谁不知道我最尊敬功臣了,可与我无关,二兄勿要冤枉人。”
就在大臣们逐渐停下死谏,期待庆王给出决定的时候,又有一个人站了出来。
对方正是昨夜饮酒的小胡子男人,此时的对方已经没有了昨日的浪荡,十分严肃地道:
“臣弹劾,庆王府二十一殿下违当初为皇后祈福的诺言,私自回京!”
听到这话,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庆王。
被两件事同时压到身上的庆王脸色彻底黑了下来,衣袍无风自起,大殿内的众人感觉到了一股无声的气势和压力。
庆王很生气,但他知道此时不能意气行事。
沉吟片刻后,他扫视一遍百官后沉声道:
“二十一皇孙因故回京,此事本王会禀告母后。至于瓯晋河河神宗英.....”
在功臣武将和文臣百官紧张的注视下,庆王先是闭上眼睛沉吟,随后再睁开眼睛,露出一双锐利的眸子,掷地有声道:
“我不信宗英会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