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安山镖局的队伍准备离开清河驿站,继续望七酒堡出发,镖师陈先豪正在清点人数和货物。
“这车拉四桶,没错。”
.....
“一、二.....”
“三十八、三十九....四十三、四十四,咦?”
“夏公子,这位是?”
陈先豪疑惑地看向了夏焚高身后背着大包小包的左齐,怎么多了一个老人?
“这是我的一位亲戚,我想让他跟着我们一起去京城,不知陈镖师是否方便?”夏焚高一边笑着解释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两百两的银票打算给对方。
经过昨夜的事情,左齐已经决定辞去驿丞的官身,只做他一人的门客了。
官儒修为不一定要在京城朝堂,日后夏焚高若是封郡王开府,也可以以王府之名给左齐加持官儒修为。
而面对夏焚高的询问,陈先豪可是一直都想和这个神秘且年轻的神清修者拉上关系的,最好欠上人情,哪会要路钱呢。
于是他连忙摆手道:“夏公子的亲戚能和我们同行那是荣幸,怎么能要钱呢,老人家您上马车歇息吧。”
夏焚高明白对方所想,笑了笑之后收回了银票,他并不介意记住陈先豪的情分,既然对方不要钱,那以后就给对方想要的。
“人齐,货对,出发!”
“是!”
随着一声响彻大街的齐喝,长长的车队继续上路,在走出城门口时骑在马上的陈先豪发现官差们十分混乱,一个个像没头苍蝇般。
好奇的他仔细聆听了起来。
“驿丞大人放下官印,留了一封给上面的信就走了!”
“听说大人以前是京城大员,估计是受不了当这么小的官,所以跑了。”
“妈呀,驿丞可是七品官啊,说不要就不要了!?”
“现在可如何是好?”
.....
听到这些陈先豪也有些惊讶,居然是驿丞突然辞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