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人，奚瑶眼神不由沉了沉。

“嗷呜……”

小天狗轻轻的哼唧声从门外响起，奚瑶仔细将信纸折好塞进信封，瞅见悄咪咪溜进来的小狗，不由瞪大了眼睛。

“你……这是跑哪儿去了？”

小天狗瞥她一眼，扯了扯嘴角就想躲回石床上去。

奚瑶猛地揪住它的尾巴，“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黑漆漆的眼珠子在眼眶里一转，小天狗睁着水润的眸子转头看她，十分无辜的样子。

“干坏事去了？”

奚瑶眯了眯眼，从它嘴边捏起一根带血的羽毛，“麻烦请解释一下。”

小天狗看见那根羽毛，身体陡然一僵，不动声色地往后缩了缩。

奚瑶松开它的尾巴，冷着脸点了点头，“好，不说也行，你就等着被罗浮拎去煲汤吧。”

“我饿了。”

小天狗见她似乎真的生气，也不再掩饰自己会说话的事，慌慌张张地开口。

“呵……”奚瑶冷笑，“所以呢？”

小天狗耷拉着眼皮，不好意思地看向她，“我就去吃了点东西。”

“厨房里有陆清雅买的肉饼。”奚瑶抱着手臂气鼓鼓地瞪它一眼，“别告诉你不知道。”

小天狗心虚地呜咽一声，它确实闻到肉饼的味道了。

“可是肉饼哪有带有灵气的雉鸡好吃啊。”

雉鸡？

奚瑶心中涌起一股不妙的感觉，“你吃了雉鸡，在哪儿吃的？”

“咳咳，就月洞门那边，被圈在篱笆里的雉鸡。”小天狗嘻嘻笑一声，“好多呢，几十只。”

奚瑶闭了闭眼，问出关键问题，“你吃了多少？”

“三只……”

奚瑶大惊，“三只？”

“唔……”小天狗不好意思地瞄她一眼，“其实是五只。”

“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