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049和巨角纵队长站在一起，这两个谁是谁就更难区分开来了。

常誉瞬间觉得特别亲切。

倘若049从胶片上一步跨出，常誉很有可能会脱口而出：“魂之宝骑，你真年轻，出发。”

“够了没有，说了你在扰民，别不当回事。”史官，“见到你，我就不得安逸。睡觉。别扰乱了我的作息时间。”

“无际。”常誉。

胶片上出现无际界面。

一个银环漂浮在金灿灿的无际界面。

银环够大，似乎要撑破整个无际界面。

“看着都亲切。”常誉，“如果北冥环是我的一个项圈或者手镯就好了。”

“不安全。”史官，“如果一不小心你境界掉地板了，北冥环跟着不带看。”

常誉朝心口划拉界面。

白亮亮的炽星出现在界面。

“生命本元没有边际，广度不是问题。现在想来，我协助元祖打造的这块高密度基石确实牛叉得一匹。”常誉注视炽星。

“高密度？”史官，“你咋不说高纯度。”

“是的。你不说我都忘了。这块有着无限广度的基石还是高密度和高纯度的统一体。”常誉，“你的记录很认真，尽管你一直在睡觉。”

胶片微微飘起，找到了最好的躺平姿势。

常誉朝心口划拉界面。

九大行星生机勃发，绕着亮亮炽星公转，同样是整个界面都难以装下。

“你的美术素养不好，你这构图不行，但是不影响我的求知欲。”常誉，“九大行星同样是元祖构想中的炽星界的基石。而且，这些基石是从生命本元派生出来的。”

“然后呢？然后你还能看懂什么？”史官。

“然后他们随时都可以回到生命本元。”常誉，“直接就是回家一样。他们足够活泼，嗯…奔放。”

“你有没有在抽风？”史官。

“没有。很好理解。”常誉，“元祖创造的第一虚空是炽星界的大本营。嗯…我更喜欢的表达是，第一虚空是炽星界的大脑，是指挥中心。如此重要的地位明摆着，元祖断然不会使用有任何瑕疵的材料做基石。”

“脑洞开了？”史官。

“非。客观。感谢你的记录。难怪你一直说我在扰民…如果我看不懂，对你来说，就确实扰民了。”常誉，“元祖是个理想主义者。在选用材料做新世界基石这个方面，最次他会把我列入可选材料，而不会考虑其他。”

“继续。我听。”史官，“我愿意听。”

“我在说相声的时候，你要不要捧哏？”常誉，“单口相声的话，我还没那个水平。”

“你是能做基石的材料？”史官。

“当然。第一虚空是个生命体，炽星界也是一个生命体。”常誉，“我的生命如果献祭给炽星界做基石，应该比较匹配。”

“凭什么？”史官，“你认为自己的广度、密度和纯度都能达标？”

“当然。广度自然不用说，炽星生命没有边际。密度可能勉强达标。嗯…平均密度的话肯定没问题，我的骨头比较硬。”常誉，“纯度的话，是绝对达标甚至超标。从诞生的那一刻起，我是疯狂地啃食自信肉干、自省地瓜和博爱面包果断长大的，没有受到任何污染。”

“如果有需要，确实可以优先考虑把你献祭了。”史官，“献祭这回事，049是最在行的，你可以虚心向他请教。”

“请教都用不上，我到时候在户口本上查一下他的情况就可以了。”常誉，“我知道你更新数据很及时，尤其擅于抓大数据、关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