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银二话不说,一把缠住他的脖子。
北门谛听慌地往里一缩。
佘银整个人跟着缩了进去,随即一松。
北门谛听掉地板。
门洞猛然闭合。
“什么鬼!”北门谛听,“又来一个串门子的?!”
“不是,我是为发货的事而来的。”佘银,“我估计我厂明天发不了货。”
“发不了货就没得合作!”北门谛听,“老实呆着,我先把门外的货取进来!”
北门谛听再踏鸡蛋清,直接飞出门洞。
常誉一闪,鬼魅一般抱住北门谛听。
“嚯!”北门谛听慌地闪回,门洞闭合。
常誉直接滚落在地,四肢抽搐。
“你是什么鬼!”北门谛听,“找死也不要死在我这北门侧卫,晦气!”
常誉继续抽搐,两眼翻白。
“他是送货的,从小有癫痫。”姬玥,“谛听大人您吓着他了!”
“货呢!货怎么没有在他手上!”北门谛听。
“常誉,货呢!”姬玥吼一句。
常誉翻着白眼,动也不动。
“谛听大人,这一回您把这送货的吓死了!”佘银说着,弯下身子,用手一抹,常誉白眼珠被眼皮盖住。
“呼”地一声,一面皮锣从墙壁直接飞出,抄起四人猛然从墙壁消失。
“不要跟他们废话!”北门更夫,“把人质全都扣下!”
“是!更夫大人!”北门谛听,“我觉得厂家就是在忽悠我们!”
“什么鬼?这一个是死的!”北门更夫踹了常誉一脚,“晦气!”
常誉揉着屁股坐起,伸手搭住更夫锣槌。
锣槌一缩,常誉一歪。
姬玥赶紧扶住常誉,把他扯起站稳。
“没事就好。”姬玥,“你死在这里了,他们两个都没好心情。”
“嗯,这两个大佬不喜欢见到死人。”佘银凭自己的感觉补一句。
小主,
北门更夫的值班室比北门侧卫宽敞多了。
常誉看时,一株仙人掌竟然长得比佘银还高。
那株仙人掌长在一个瓦槽里。
瓦槽靠着墙壁,碎石满槽。
仙人掌上有球、有棒、有节、有刺、有花。
那些刺凶巴巴的,光是看一眼都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常誉直接不敢看。
姬玥和佘银不敢吱声。
北门更夫的锣槌在瓦槽边磕一下,那株仙人掌瞬间消失,啥也没有留下。
常誉和佘银直接脖子一缩。
“更夫大人,确实是厂家的原因,我想您都听到了。”姬玥在皮锣上坐定,“工人不好管,工头也是个暴脾气。”
“常誉,嘱咐得好好的,你咋不把货带过来!”
“工头直接把我打出门了。”常誉一个趔趄,没法站住,只好瘫坐皮锣上,“他说厂长您一直拖欠工资,没有人性!”
“厂长您赶紧回去!那该死的工头正在号召工人罢工!”
“不是说好了永远没有工资吗!我回去把那工头教训好!”姬玥,“还工资呢!不晓事!如果要工资,那就活该永远被封印!”
“别在我这里扯什么乱七八糟的工人、工头的事!”北门更夫,“我压力挺大,你们必须按时交货!”
“更夫大人能有什么压力?”常誉,“您在我们眼里就是手握生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