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瑟薇被奥德里奇说服了。

离开餐厅时，打包了不少臭豆腐和爆衣料理，同时告诉了罗非幻境中的感受。

看着两人离开餐厅，罗非静静思考。

海瑟薇幻境中出现的漆黑人影，明显就是银白之物改变海瑟薇记忆的手段。

但如果只把漆黑人影当作罪魁祸首，那就是想当然了。

仅仅只是负面情绪的操控，只会让生灵成为暴乱分子，是混乱邪恶阵营。

有正面情绪的配合，才会成为守序邪恶，让其能够被掌控。

而银白之物能存在这么长时间，明显不是那种没脑子的存在。

所以那银色墙壁后面，绝对还隐藏着不少的正面情绪存在，在需要的时候，就会出来影响海瑟薇。

想到这里，再想到店里几个被银白之物袭击过的患者情绪身躯，罗非脑海中忽然出现一个想法。

银白之物操控人的手段，好像计算机啊！

从看到模块化的情绪身躯，还有那一条条情绪丝线后，罗非就有过这种怀疑。

只是觉得有些不切实际。

这个世界虽然有魔导器，有地精机械，但其实核心技术，一直都是各种符文。

机械原理和物理规则的应用，与地球相差甚远。

与电脑的运行原理，更是两回事。

所以虽然看到了模块化的情绪，罗非也没有太深入的与计算机联系。

可现在，见到了早中晚三个阶段的受害者后，就算罗非已经忽略忽略这种可能，脑海中也还是自动浮现出来。

银白色的情绪是主板，情绪丝线是电路，模块化情绪主板上的储存元件。

而隐藏在银白色情绪后边的东西就是系统。

会在主板通电的时候运行，控制生灵这个电脑。

“全部都符合，只是这个系统很智能，是拥有生命的，也就是高级AI。”

罗非摸着下巴。

唯一的疑惑就是，系统是如何构成的。

早期甚至连模块化都没有完成，主板都没有，哪来的AI系统。

中期虽然有主板，可治疗梅丽和艾琳时，也没有看到AI系统的出现。

只有晚期的海瑟薇看到了AI系统。

“伊莎贝拉说过自己的遭遇，她是被奶奶袭击，进行了某种仪式。”

“合理推测，如果不是被打断，伊莎贝拉应该会立即成为晚期患者，具有AI系统。”

“不然举行仪式的意义就不存在。”

“而像梅丽和艾琳这种没有举行仪式的情况，应该也会有初始系统，不然根本谈不到控制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