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瑞卡德公爵这样做有什么阴谋?
“表面上,瑞卡德公爵支持了荒冢屯伯爵的意见,没有将艾莲夫人的行为定为通奸,更没有将兰诺史陶大人定为私生子,还坚持让孩子姓了史陶的姓。可实质上,还是剥夺了荒冢屯伯爵外孙继承金芒堡的权利,支持了荒冢屯伯爵的封臣,似乎是在荒冢屯内埋下了钉子。”
“原来如此。瑞卡德大人一定和艾德大人,嗯,真的很不同。”
“瑞卡德大人一生英明,唯独为了继承人南下君临是个错误。”他感叹,“我父亲就是随他一起死在那啊!当我到了君临的时候,城里已经乱成一团,怎么也找不到他的尸体啦。”
美伊听得咋舌。书上的历史远不如别人道来更显真切。
“这其实是老学士的定策。”柴尔修士眯着眼说道。
“鲁温学士?”
“他之前的一位学士,维里斯。鲁温学士葬在他旁边。”他摆了摆手,“哎,临冬城埋的学士都可以组成一支军团了。希望鲁温学士在墓园能与同行欢快地探讨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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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层层叠叠,远没有墓地里的学士们、墓窖里的北境之主们更清晰。
“说回这位兰诺史陶大人,能和他竞争继承人位置的是谁?”美伊将话题重新拉回正线。
“殿下,兰诺的事还没有结束,我建议您继续听呢。”柴尔修士笑着说。
“我洗耳恭听,但只希望这些故事不要又臭又长。”
“地图也要慢慢摊开,故事也一样。”他收起笑脸,“兰诺大人的母亲,那位艾莲达斯汀夫人后来嫁给了菲林特之指的菲林特伯爵,为他做了续弦,接着为他生下了好几个儿子,其中一个是如今的新任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