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渊要与我们回宋府用晚膳吗?”宋清音今日心情很不错,除了妹妹后面的失误,一切都平淡闲适。
“多谢浅浅阿姐,今日我便不去了,把你们送回去,我还得去找五殿下。”裴疑灿烂一笑,语气肯定不容再多说。
宋泠乐从阿姐和窗户缝隙中冒出头,指了指阿姐又朝着裴疑做了一个鬼脸,最后挑衅的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在表达什么。
将她无视,裴疑继续和宋清音说着话,突然想起今晨做的梦,很在意它的后续和真假,随之问了出来。
宋清音掩嘴一笑道:“没想到岱渊还记得这件事儿,那时可把我吓狠了。”
“什么?”宋泠乐好奇地插话,她可不记得自己小时候咬过裴疑。
“算不上咬,应是‘吃’!”宋清音回忆起来,“你小时候见什么都往嘴里送,岱渊本来拿来给我看得一只蝉,结果被你一口连带他的手都含在嘴里,可不可怕?”
少女一脸不可置信,想着有些犯恶心,自己还做过这种事?
“后来呢?我把它吃掉了?”她急切地问道。
“后来啊,你说什么也不松口,还把岱渊吓哭了!”像是想起有趣的事,宋清音笑得更盛。
坐在马上的裴疑挑着眉回忆她的话,印象中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当时看着自己的手被宋泠乐一口包住,手上还传来怪异的感觉,没有忍住也跟着宋清音大哭起来。
那时母亲还没有生病,她和宋夫人带着侍女手忙脚乱地劝说、安抚,场面混乱不堪;宋与时和宋伯父赶来,不仅没帮忙,瞧着所有人狼狈的模样居然开怀大笑起来......
“最后是不是因为源然兄长和宋伯父在笑,她被逗乐了才松开的口?”他试探道。
宋清音瞥了一眼妹妹,玩儿味地点头说:“是啊,这孩子从小就是虎头虎脑的,看着别人笑就笑,看着别人哭也会笑,真是搞不懂。”
“那就说明我很活泼开朗啊,这样多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