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没参与?”女帝确认的问了一句。

步平庸点了点头:“没有,我觉得司马丞相应该是想清楚了,即便是前太子即位,他也不可能有陛下做的更好,陛下,其实您已经成功了。”

这次参与的尚书级大佬都没有,说白了就是一些投机倒把的,最重要的反而是王,郑两家家主。

女帝这才冷静了一些,是啊,她其实已经算成功了,起码司马翰书没有参与,自己让这位旧派头子臣服了。

不对,其实也不算是臣服,毕竟司马翰书也没有阻止此事,只能说是两不相帮。

“步卿,你怎么看?”女帝反问道。

这话,别说,还挺有意思。

当初步平庸这么问自己没感觉,但反问的时候,却是别有一般意思。

步平庸拿起了另一个梳子坐在女帝身旁,轻轻的挽起女帝的秀发,给女帝继续刚才的梳妆。

“说实话,陛下,现在外部压力这么大,我们也该解决上一任和旧派的事了。”

女帝诧异的看了一眼步平庸,不曾想他还会梳头,倒也没拒绝,而是随意的把自己的大长腿舒展的摊开,毕竟有人代劳梳头,她也不用正襟危坐了。

至于说被步平庸看到,嗯,她已经习惯了。

“是啊,攘外必先安内,你说的有道理,该解决一下了,不然接下来的发展,这些人都是绊脚石。”女帝仰着天鹅颈往后靠,但她坐在榻上并没有靠背。

步平庸想了想,把自己的胸膛靠了过去,女帝顺势靠着。

昨晚又不是没靠过。

还是一如既往的给人一种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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