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云看戚嫂面露自然的笑意,便故意又请教道:“戚嫂,你就说罢,我那时是不是特别不自信,特别让人产生自信?”
靳云想从自己调侃起来,让血脉压制产生的尴尬气氛消失。
戚嫂赶紧摆手:“也没有了,我没有产生自信,只是觉得你好可怜”!
“可怜”?靳云却笑的很尴尬,要知道,靳云在家乡其实就是一个可怜虫。
他过去很敏感这词。当然他现在是不存在这自怜自哀的情绪了。
尤其他不能让戚嫂感到紧张,只好将话题转移到过去,俩人共同的经历。
“你是说在杨江救我那次?还是这次找到你?”靳云其实最在意的是在汴京见到戚嫂。
那时候,戚嫂的看法,因为那是自己觉得自信多了,勇敢自信,多具杀伤力啊!
有了点超凡的眼界和保护自己在普通人中生活的底气。
靳云自觉那时自己有充分理由自信潇洒,因为那才是真正的自己,一个自己真正想要彰显在外的形象。
戚嫂却没有回答他到底是杨江还是汴京的见面,而是小心的道:“之前你的出现,显得风尘仆仆的,而且那时,你还很焦虑”。
戚嫂没有说出,那时的靳云焦虑的让她心疼。
尤其让她感动的是,靳云内心焦虑无比,却始终保持这呵护她,为她着想的状态。